“说起来,我还想问你呢,李二狗腿上的伤明显是被捕兽夹夹伤的。
整个村只有你是猎户,这捕兽夹除了你家,谁家还会有?
你跟我说说,他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捕兽夹夹伤呢?”
这几日,郑士没出去给人看诊,一直在家里侍弄药草,自然不知道村里的传言。
萧珩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
一想到李二狗想对秦宝儿做什么,萧珩心中就生出一股暴虐的情绪。
这个李二狗真是该死!
萧珩转头就要走。
郑士立马叫住他,“哎,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再说,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呀?”
郑士的话提醒了萧珩。
是了,现在更重要的是秦宝儿的身体。
李二狗晚点儿再教训,也来得及。
郑士就见萧珩转头又倒了回来。
他直直走向自已,冷目怒视道:“你这个庸医,你给宝儿开的到底是什么药?
为什么她还未来月事,就已经开始不舒服了?!”
郑士:?!
?!
话题跳跃的有些快啊!
等等!
他说什么?
庸医?!
说谁庸医呢!
郑士祖上一开始确实只是坡东村的一个赤脚大夫。
但是后来,他爷爷的爷爷不满足于自已父亲教给他的那点医术。
于是离开了坡东村,离开了青阳县,去了更远的地方学习。
等到他学成,在外面游历了一番。
没想到,却见识到了各种人性的不堪。
在金钱面前,穷人哪怕命悬一线,也远不及富人简单的头疼脑热来的更加急迫。
于是,他毅然决然回到了家乡,从此再也不曾离开。
也没有让自已的儿孙离开。
他们可能救不了整个天下的穷人,起码能救自已家乡的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