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前阵子给你的银行卡你用了吗?”
“没。”
“怎么不用?”
方肃礼有些不满,这是不愿花自已钱?
“我有钱……何况我平时消费又不高。”
许惟昭说的是实话,她一向不喜欢也不会追求奢侈大牌,买的衣服、背的包最在意舒适得体。
“等你回来,给你买辆车好不好?”
“我……不会开车。”
“我教你。”
“我…怕……学不会。”
这话在方肃礼耳朵里听着是她在谦虚,在许惟昭自个那就是心虚,她对于开车有着天生的钝感力。
考驾照时,别人一个月拿到的,她前前后后补考花了快一年,教练看她的眼神总带着一副,长这么漂亮怎么会这样蠢的惋惜表情。
中途本来想直接放弃,大不了挤一辈子公交。
可又不甘心前面的努力完全白费,也心痛考驾照的学费打水漂,咬牙努力着。
科目三挂了4遍,第5遍终于过了的时候,一向内敛的她几乎跳了起来,教练也松了一口气,终于把这顽固分子送走了。
“怎么可能学不会,我教,包你会。”
“那教我时不许发火,不许生气。”
许惟昭决定先给他打好预防针。
“嗯,不生气。”
男人笑出了声,她这是对自已开车多没信心。
许惟昭亲了亲他下巴,准备起身去清洗下,却被方肃礼反身压下,某处好像又兴致盎然。
“不要了……明天还要赶飞机。”
“有闹钟。”
“可我好困了……”
“明天在飞机上补觉,听话。”
……
男人每次都是这样,到后面只顾自已,许惟昭抓他臂膀的手不由泛白,想要逃离,又被铁臂禁锢住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