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生气了。
她抿唇饶有兴味地看他:“吃醋了?”
“我才没有!”
青年一脸不高兴,微微偏过脸,“我最能忍,最能受气了,昨晚听了一夜都没去打扰你们!”
她被气笑了,抬手在他胸前拍了下:“胡说什么?你走后他没待一会儿就走了,你听什么听了一夜?”
说起这个,倒让她想起了武承阙说过的,他倒是真的听过他们的一夜。
站在对方的角度上,生生听着自已喜欢的人和别人做了一夜,那种戳心窝子的疼,她不敢想。
她甚至觉得那夜对武承阙的刺激太大,所以才导致他生了非要逼着她说谁更厉害的变态心思。
武凌霍当然知道昨夜武承阙在她房间待了没多久就出来了。
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相处一夜?
但他就是生气。
想到他们已经做过,他难受得一夜没睡。
可又不敢去把武承阙杀了。
即便她说最在意的人是自已,但也知道皇叔在她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
武承阙若再死于他手,萧轻羽怕是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连一向强势的武承阙都步步退让,知道眼下让自已处于弱势才能博得她一些关注。
他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
说白了就是谁最能忍,她就会偏向谁。
她喜欢他,却也不止喜欢他。
“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瘪瘪嘴,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底委屈,“只知道你心里都是他,对我已经腻了。”
萧轻羽看着他的模样无奈地笑,捧起他的脸凑近,蹭了蹭对方的鼻尖:
“我们霍霍这么好,怎么可能会腻呢?”
武凌霍被她这样弄得心底痒痒,看着近在咫尺的唇下意识就想吻上去,却被对方躲开。
“别生气了,吃点东西吧?”萧轻羽不忘自已是来哄他吃饭的。
青年按住她的腰紧贴自已,低低笑了声调整坐姿触了触她:“想吃你。”
“别闹!”
她察觉到危险脸颊瞬间泛红,扭动身子挣扎着推他,“我月事要到了,你别胡闹!”
武凌霍湿漉漉的眼眸里透着可怜,捉住她的手,探入自已衣摆,在她唇上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