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说完全没有人在外面运作,也是不可能的。
翌日。
清晨。
远在另一个地方带队分散演出的姚长裕总算赶着清晨第一波高铁,来到了他们这边的都城,然后跟负责这边演出事宜的陈光荣汇合在了一起。
“……怎么搞的?!”
一见面,姚长裕气的直接把手里的包仍在了地上,面目狰狞的喊着:
“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
这都闹得多大了?!
本来以为一个“换歌”事件就已经是本次行程最夸张的事情了,谁知道后面发生的一个比一个离谱!
那帮资本喊沈铭恩去净裹神厕演出就够他妈癫够他妈过分了,谁知道沈铭恩这癫公用实际行动生动形象的证明了他还能更“癫”!
沈铭恩:比癫是吧?那就看看咱谁更癫!
就酱!
你说姚长裕能不生气吗?!
“……你冲我喊也没有用啊,我也不跟他一起演出,我也得管得住这活爹啊!”陈光荣也急的团团转,一大早上各种电话他都接爆了。
他也为沈铭恩着想啊!
但耐不住,这活爹做事,完全不按章法啊!
谁特么能想到这活爹能去净裹神厕涂鸦、撒尿啊!
虽然做的的确让人感到非常解气,很爽,可他要面临的后果,也是十分严峻的啊!
“你好歹看着他点儿啊!”姚长裕坐在椅子上,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陈光荣也来气了,忍不住喊着:“你老姚讲话又没良心了……那赵曲临走搞出那么一套,沈铭恩那小子还非要去,我是忙里忙外各种替他走动,现在出事还要怪我,我里外不是人,这些你说,你不在,我跟谁说去?!”
说着说着陈老师那泪珠子都快出来了……
“你这……”一时间给姚长裕说的都有些不忍心了……
“唉……”
最终,姚长裕默默地叹了口气,而后说了句:
“要怪也怪那小子吧,太鲁莽了,真是什么事都敢做。”
“行了,也别说该怪谁了,他也是迫不得已!”陈光荣咬牙说道:“先想想该怎么办吧!”
沈铭恩现在可是被逮捕进去了,他今早的时候试图跟当地警署沟通过,但是人家那边说,要他们这边剧团的负责人出面,不然拒绝沟通。
负责人的话,肯定至少得是剧团的剧团长啊!
那剧团长赵曲,不是因为《赤伶》的事情,回国接受调查了嘛?
权且别说他能不能回来,就是能回来,他他妈能去给沈铭恩保释?!
就算是保释了,能不能放出来还两说!
他做的多过分啊!
当地人和他们警署那边据说都非常的愤怒,陈光荣急的一晚上都没睡,生怕沈铭恩在里面被人“虐待”啊啥的……
不是没可能啊!
现在国内社交网络上针对这件事的讨论度可是很高,基本上已经是“全民关注”了,他真要是出个啥事儿,陈光荣怎么跟全国人民交代啊!
面对着急的团团转的陈光荣,坐在沙发上的姚长裕在短暂思衬过后,干脆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喊道:
“走!”
一边说着,他一边去拿自己的外套,推开门就要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