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惊喜地手舞足蹈,早没了平日里沉稳。
一同来看榜的安定书院夫子、助讲们呆呆地看着轮榜,不可思议地呆立当场。
“陈凡?那个被书院赶出去的陈凡?”
“他竟然中了府试案首?府案首循例,下次道试必不会黜落。也就是说,那个陈凡的生员功名已经板上钉钉了?”
“哎哟,还是老山长有眼光,必然是早就看中了陈凡不凡,故而才拔擢他为凌寒斋斋长,二公子做山长,比起老山长眼光上可是差得太多了。”
“还提什么凌寒斋,现在的凌寒斋,官府的子弟全都跑光了,李翔那个九指秀才。。。。。。”
“嘘,他也来了,别被他听到,他那人心眼跟针鼻一般大小。”
就在议论之声不远处,李翔的目光阴沉,看着轮榜的,咬牙切齿。
府衙后院。
周炳先:“爹,你不是说低低将陈夫子取中了吗?我听外面说陈夫子是案首啊。”
“是啊老爷,那日你不是。。。。。。”
周良弼老脸一红,猛咳几声,这几日他一直没脸说这事,没想到终究还是让夫人、儿子知道了。
可这能怪我?
做骈文的竟然是钱琦的侄儿,陈凡这小子嘴上一套,手里一套,写古文竟然也这么好。
自己竟被瞒了去。
这下好了。
陈凡不是案首,他愧疚。
陈凡真成了案首,他又开始担心了。
难!
真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