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是白担心一场。
轻蔑瞥了虞知鱼等人一眼,道:
“为了见叶夫子,你们可真是费尽心机呐。”
“随便找个冒牌货来冒充叶夫子爱孙,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一点也不考虑叶夫子他满怀期望见到的却不是自己爱孙的心情,真是冷血心肠毫无人性!照我说,就该打出去!”
门房恍然大悟:
这人居然糊弄自己!若真帮她进去叫人了,家主来了发现这些人拿他痛处来谋好处,不得狠狠责罚自己一顿。
心头一下火冒三丈,抬手便把那小女孩用力一推,怒道:
“我都说了不是了,你这人没长耳朵吗?快带着你这不知哪里捡的小杂种滚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是就不是,你干嘛动手!”
虞明鹤一下跑上来,护崽的母鸡一样把那小女孩护在身后。
喜崽有样学样,一双浅棕色的眸子一变,瞬间成了澄黄竖曈,一龇牙便想咬上去。
“喜崽!”
虞知鱼连忙将他呵住,把那摔倒在地却不哭不闹甚至哼都没哼一声的小女孩抱起来,检查了没有受伤才道:
“别跟这种人计较。咱们事情还多,别在这浪费时间。既然这不是她家,那咱们先去府衙报案再说。”
语罢已抱着小女孩返回了马车。
虞知鱼已经发话,虞明鹤只得哼了几哼,狠狠瞪了几人一眼,拉着同样挤眉弄眼瞪人的喜崽跟了上去。
庄碧华心中畅快又得意:
就算虞知鱼没死又如何?叶夫子一向视金钱如粪土,就算她虞知鱼能把金山银山都搬来,叶夫子也不会多看一眼。更别说如今叶夫子跟自己家交好,到时只要自己一句话,他虞明鹤这辈子都别想再进入任何书院念书!
傲然理了理自己衣裳,庄碧华整理好面上表情,带着还心有余悸的虞安杰施施然踏进了叶家大门。
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小女孩摔倒的地方,落下了一只不起眼的绒花蝴蝶小钿。
不多时,虞知鱼便带着小女孩在府衙立了案。
因不是寻常的走失与拐卖,虞知鱼没把小女孩放在衙门,而是带回了家。
江秀秀正在院里给虞仲柏煎药,抬头一见虞知鱼领了个小女娃回来。还没来得及吃惊,便见身后虞明鹤、喜崽以及虞知鱼自己一人抱着一个麻布口袋,“咣当”一声堆在了院子里。
“这、这都是什么?”
江秀秀忍不住探头去看:
“这女娃娃又是哪来的?”
“娘!”
虞明鹤兴奋得双眼放光:
“这都是姐姐的酬金!全都是钱!”
“什么!?”
江秀秀手一抖,扒开袋子一看,金灿灿的元宝便“咚”地掉了一块下来。
再扒开一个别的,里面银元宝珠,几乎闪瞎她眼。
几个麻布口袋装得满满当当,果真全是金银财宝。
江秀秀惊得到抽一口凉气:
“我的天爷!怎么这么多?不是,你就拿这么几个破麻布口袋去装呐?”
虞知鱼挠挠头:
“想着拿箱子去还重,这样装方便。对了……”
“虞姑娘!虞姑娘在家吗?”
外面一阵呼喊,瞬间打断了虞知鱼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