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一万多两啊!”
江秀秀掩唇轻呼:
“怎么这么多?我听说不是好多商贾都不信你,皆去转请虞楠薇帮忙找人了吗?还有,为什么还有进账啊?”
神秘一笑,虞知鱼只道:
“后面你就知道了。”
说着把钱塞到虞明鹤手里,又拿了个装了符的荷包给他系上,才笑眯眯道:
“好了,去吧小鹤,路上小心着点啊。”
“好嘞!”
虞明鹤兴奋极了,拿着钱便往外跑。
他阿姐刚才可说了,这二十两银子剩下的钱都是他的零花啊!
至少能剩下个四、五两吧!
他什么时候得过这么多钱哦。
就连以前自己还在念书时,有个老欺负他的同窗是个从八品小官家的孩子,一月零花也不过二两左右,他现在足足比他多一倍呢!
望着自家小弟快乐的背影,虞知鱼含笑摇了摇头。又自己捡了两块金子出来,剩下的当着江秀秀的面数清装好,变戏法般拿出来一根针道:
“娘,取一滴你的指尖血,滴在这图的中央。”
江秀秀不明所以,但她知道自己的女儿不会害自己。便一言戳破之间滴了滴血在那奇怪的图案中央。
那些粗细不一的线条一接触到血,忽然便鱼一样游动起来,眨眼间便围绕着那血组成了一个新的图案。
虞知鱼再扯那布袋的绳子,已然扯不动半分。
“成了?!”
虞知鱼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见江秀秀和虞仲柏都奇怪看着自己,便喜滋滋解释道:
“这是我之前研究出来的一种符,用特殊材料为墨画于布帛、木匣等物上,便会保护置于其中的物品。第一个滴血在上的人便是它的主人,也只有第一个滴血在上面的人才能打得开它。不信娘你试试。”
“居然还有这等好物!?”
江秀秀一下来了兴趣。接过布包试着抽了抽绳子,果然一下便拉开了结。
饶是虞仲柏稳重了一辈子,见状也不由得心痒,着急道:
“我试试,给我试试。”
于是江秀秀又重新系好给他。
而虞仲柏再扯,却又是纹丝不动了。
“哎哟!这东西好啊!”
虞仲柏两眼放光,把那包翻来覆去地看。
“这要是拿出去卖,像朝廷啊当铺啊那些有很多重要东西要保存的,定然都会抢着要!”
不愧是亲父女,虞知鱼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她画符所用的墨汁材料就极其难寻,更别说这布包虽然看着平平无奇,实际却是以化生木的树皮炼制后编织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