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安,京城中有名的活阎王,传言他拍脑壳跟拍西瓜一样简单,他这小小平头百姓还是少看为妙。
“二舅舅。”
“你还知道我是你二舅舅,你就这么狠心,一走就是五年!”林承安上前一把抱住,声音也有些哽咽。
“嘶。”解无别痛呼一声,他这个二舅舅哪里都好就是上手有点重,“二舅舅,还有伤,还有伤……”
闻言,他立马松手,上下打量解无别,就脸上有道疤,松了一口气没缺胳膊少腿就好,至于伤疤凸显男人味的存在。
林承安故作深沉,拍着解无别的肩膀,安慰道:“无别,脸上伤疤没事,改日二舅舅给你打一副面具,刚好遮住。”
解无别有些无奈,“二舅舅,是肩膀上的伤,可别在拍了,再拍无别可真要去见太奶了。”
“肩膀上的伤啊!”林承安眼神闪烁,才反应过来解无别说的伤不是指脸上的疤痕,不过他也是关心则乱,以为大外甥是在意脸上的疤痕,毕竟男为心上人容。
他假意咳了几下,果断转移话题,神情也严肃起来,“你说有人恶意购买毒药是怎么回事?”
“是我一位挚友,我跟他掏心窝子,他给我刷心眼子,想给我下毒,伤我根基,害我性命。”解无别总结一番。
一听说有老登要谋害他好不容易回来大外甥的性命,林承安顿时就不干了,“砰”的一声,他一手拍在桌子上,那方桌子直接从中间裂开了。
客栈小二吓得一抖,少侠好功夫,怪不得传闻说他拍脑壳跟拍西瓜一样简单。
两排侍卫瞥了眼报废的桌子,纷纷露出一样的表情,一言难尽,又报废一张桌子,这个月都报废十张桌子了,大人你可长点心吧!是不是忘了上个月你那点俸禄全买桌子了。
“人现在在哪。”
“在客栈。”
“走!”
林承安当机立断带着一队人风风火火的往客栈去,这架势像是要抄家,客栈小二小心脏一抖一抖的,只希望抓了人就走,别在惹出什么祸事。
郝广正熬着药,小扇子一扇一扇,一股难闻的药味传到鼻腔他嫌弃的皱了皱眉;药还没熬好,就来了一群人,将小小的厨房给围住了,他手里的扇子掉在地上,“无别。”郝广瞪大了双眼。
作戏要做全套,解无别将拿包药材扔到地上,满脸不可置信:“你竟敢投毒!”
郝广心里一惊,装着毫不知情的模样:“此言何出?”
解无别痛心疾首:“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抵赖,我本想着你出到京城买药在被人骗,特意去药房找大夫看看这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包藏祸心,买毒药!”
“现在我二舅舅在这,你老实交代,我还能保你一命。”
“不,不是,我怎么会买毒药,你看我不也煮药喝,这一定是药房给我拿错了药。”郝广指着正在煎的药,解释的苍白无力。
因为药炉旁边还让放着被郝广挑拣出来的两味药材,郝广只想用苦肉计,没想给自己弄没命,特意捡出两味药,这样毒性减少大半,喝下去只会表现出中毒之色,却不会伤及身体。
“祖上干厨子的呗?这么会甩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