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算着自已声音低了下去,显然意识到这一千块可能真不够"
三大件"
。
孙父咳嗽一声,从枕头底下取出个牛皮纸信封:"
我这还有二百。
"
孙玄喉头发紧,他背过身去,假装整理早餐袋子,实则是借着这个动作从空间里取出一沓崭新的大团结。
"
爹,娘,你们看。
"
孙玄转身把钞票放在父母面前,崭新的纸币在晨光中泛着青白的光泽,"
我真不缺钱。
"
孙母倒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碰了碰那沓钱,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
玄子,你哪来这么多。。。"
话没说完,被孙父按住了手。
孙父睿智的目光闪烁着问道:"
红山县的补贴?"
孙玄顺势点头:“他空间里的钱太多了,但他不敢告诉爹娘,怕吓着他们。”
孙母将信将疑,但终究没再坚持,她慢慢把那一千元重新包好,动作轻柔得像在包裹婴儿。
孙玄注意到她眼角有泪光闪动,不知是因为欣慰还是失落。
"
那。。。那你今天带菁璇去买。
"
孙母把蓝布包塞回枕套,声音闷闷的,"
手表要上海牌的,姑娘家戴出去体面。
自行车。。。"
她突然哽咽了一下,"
她从小在京城长大,跟着咱们回南方,委屈人家了。。。"
孙父拍拍老伴的肩,对儿子使了个眼色,孙玄会意,端起豆浆递到母亲手里:"
娘,喝豆浆,要凉了。
"
三人沉默地吃着早餐,焦圈咬碎的脆响,豆浆吞咽的咕咚声,还有窗外渐起的市井喧闹,交织成最平凡的生活乐章。
孙母突然放下碗:"
玄子,结婚后可不能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