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诗咯咯一笑,又道,“我看飞卿才是最坏!把我们吓出了一身冷汗,这回竟装傻充愣!”
皇甫飞卿羞道,“好了,是我不好了,我没想到会哭得那么厉害。”
“哦!你…”
“歌诗,不要为难飞卿了。”
“好啊,洛姐姐,你偏心飞卿!”越歌诗嘴一撅,“我吃醋了!”
洛无心咯咯笑道,“你嘴巴厉害嘛,不明真相的人看到都会觉得是你欺负人。”
“无心姐姐,”皇甫飞卿尴尬道,“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帮歌诗呀?”
洛无心一愣,“耶?”
“我来说!”谢猗抢道,“洛姐姐,你方才说不明真相的人看到都会觉得是歌诗姐姐在欺负人,可你是知道真相的,这不就等于在说飞卿姐姐在欺负人嘛!”
千云罗看到大家难得欢笑,也附和道,“小猗这次说得完全正确。”
“嗨!”谢猗被称赞,倒有些飘飘然了。
洛无心抱歉道,“失言失言!”
“啊!洛姐姐,你这也太明显了!我不玩了!”
“哈哈哈。”
笑过一阵,谢猗鬼头鬼脑道,“飞卿姐姐,你方才说来说去,始终没说多海姐姐生了男孩女孩。我好奇怪大家也都没问耶!”
“你悄悄跟我说。”谢猗说着把耳朵凑到皇甫飞卿嘴边。
皇甫飞卿得势一亲,谢猗吓了一跳,没来及回神,皇甫飞卿即又笑道,“是个…”
“啊!”谢猗大急,“飞卿姐姐!”
“来。”皇甫飞卿将谢猗招到嘴边,轻轻说了。
谢猗听得,嘻嘻笑道,“飞卿姐姐,你不要再说。他们问起,都要问我!”
皇甫飞卿应承。
在场的人若用武功,自不难将悄悄话听去。
越歌诗虽然滑头,但见谢猗开心,也没去使坏听了秘密。这便好奇道,“小猗,快跟姐姐先说。”
谢猗坏坏一笑,凑到千云罗耳边呢喃几个字,对着越歌诗又笑。
越歌诗张口又欲追问,谢猗又凑到洛无心耳边说了几个字,随即又瞅着越歌诗笑。
越歌诗大大不忿,威胁起来,谢猗却不怕。直到做好了晚饭,众姝端菜出门,越歌诗又道,“小猗,你再不说,歌诗姐姐可要生气了!”
谢猗嘴一撅,笑道,“就不说!”
越歌诗暗暗苦道,“这小妮子气煞我也,回头给她好看!”嘴上却甜笑道,“小猗,你为什么不肯告诉姐姐呀?”
谢猗但见越歌诗可怜兮兮,心一软,笑道,“我们这里七个。”
“啊?哈呀!这好!”
越歌诗大笑一声,这才欢欢喜喜,一起出去了。
翌日清晨。
众人起来准备妥当,欲去铸剑谷和波澜台中间及以西一带再追寻洛白衣,下到山口,洛无心又觉心痛,脚步一滞。
柯灵秀见了,两股担忧并生,扶住洛无心,欲建议洛无心回到客栈歇养,又怕洛无心不依,便道,“无心,你怎样?坚持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