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神农架的司农?”猎人刘问。
“是啊,”猎人张和猎人王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猎人刘,“咋滴,你现在才知道吗?”
猎人张:“咱好歹当了好几年同事了吧?”
猎人王:“你就这么不走心?”
猎人张:“这也不怪他,他根本没跟咱俩出去耍过。”
猎人王:“科班出身的调查员就是高冷。”
猎人张:“我要是不说,估计他到退休都不知道。”
猎人王:“谁说不是呢。”
猎人张:“这叫什么?”
猎人王:“叫什么?”
猎人张:“这叫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是不得见的同事。”
猎人王:“没错。”
猎人张:“不像咱俩。”
猎人王:“哥们儿~”
猎人张:“对喽。”
张王二人高速猛怼猎人刘,猎人刘自知理亏,但也耐不住这种语言攻击,打断道:“行了,我知道你们会说相声了,省省力气吧!”
说着,抬手指向地上的“丁”字法阵,问猎人张:“你具体说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到底该往哪个方向走?”
猎人张叹了口气,“唉,这么说吧,我们司农到一座城市后,会用‘种大木术’或者类似的法术在城内种一棵植物,其它司农来到城市后,就能通过同类型的法术得知城里有同胞在。”
“你的意思是,伊斯坦布尔城内有其它司农?”
猎人张点了点头,“而且这个司农不是别人,正是我当年的上司:神农丁。”
猎人刘并不了解猎人张,但非常了解神农丁。
神农架有四位大司农,分别是神农甲乙丙丁,其中,神农丁名气最响,因为他曾在兄弟会的领地内狂种大树并全身而退,又在兄弟会的刺客上门时用计化解矛盾,其名号在诸密教内恶名远播,防剿局因此也了解到了这个绿化分子。
“这么说,你是从神农丁手下叛教到防剿局的?”
猎人张点头。
“为什么呢?我从没听说神农丁在凡世惹出过什么麻烦,你和他……有矛盾?”
猎人张摇了摇头,“伤心事就不说了,总之,神农丁现在就在伊斯坦布尔。”
“他在市区吗?”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在市区里,那家伙喜欢逛吃,闲不住的。”
“也就是说,你知道他在哪个方向?这不是很好办吗?你只要往他在的方向走,又不是非要撞上他再停止,只要我们走到城区附近就行了。”
“不,你没明白,”猎人张郁郁道,“我刚刚用了种菜术,神农丁肯定会得知我到了伊斯坦布尔。”
“你是说,我们的行踪暴露了?”
“那倒不至于,只是,伊斯坦布尔的司农肯定知道我们来了。”
“嗯,行吧,也不算太糟,你带路吧,别的都可以先不管,我们先往市区走,救人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