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存在漏网之鱼。
只有巴掌审判。
祁桜:“……”
阿梨——
他无声道,几分委屈。
沈漾恶寒,“又装上了?哥。”
转身看到一脸冰冷的冰山男,更加来气,恨不得把眼珠子掏出来洗一洗。
然后,把脏水泼他身上!没有素质!只想辱骂!
“看什么看。你我直接上脚踹。”
“玛德。踹不残你。”
说着一脚过去。给他踹了一个趔趄。
蔺雪迁:“……”
腿弯隐隐发麻。
脸色不动如山,心底却在庆幸她还愿意踹他,最起码不是拒之千里,碰都不想碰他。
这种痛,跟新婚之夜,你的新娘死活不肯碰你,摔门而去,留下新郎一个大闺男独守空房。有什么区别?
这个比喻有一种抽象的恰当,蔺雪迁觉得二者没什么区别。
只会更痛。
他第一次觉得累赘繁琐的比喻修辞是一个很好的东西,简直精确。
“我不想当守空房的男人。”蔺雪迁冷不丁说,“你还愿意碰我,我很开心。”
沈漾:“……”o_o???
你在说什么?你用你那张冰山脸在说什么?语言是这么使用的吗?
我真的想去联邦法庭上告你。
蔺雪迁:“你是我的妻子。我喜欢你。”
他再次语出惊人,超出常人逻辑,颠出强大。
沈漾:“屮。”
丸辣。
是智障。
我们没救了。
这种治好了也会流口水。
放生回大自然吧,比较适合当畜牲。
“行行行。”
沈漾走过去拍他的肩膀,好言相劝:“感谢喜欢。不过,你会遇到更好的人,而不是我这样最好的人。”
蔺雪迁:“……”
此时此刻,沈漾只想遁逃,不想听他们废话。
他们欲言又止,几个彼此敌对的家伙同向而站,望着沈漾,无一例外希望自己能成为她的例外。
蔺雪迁开口,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