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山道拐角处停了下来,张脑栓下了车,决定在路边的小吃地摊吃午饭。他刚坐下,点了一份烧饼夹肉和一碗面,还没等他吃几口,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抢走了他的烧饼夹肉,然后转身就跑。
张脑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乞丐已经跑出了几步远。周围的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但张脑栓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向老板要了两个烧饼。
然而,他刚拿起烧饼,那个乞丐又回来了,再次抢走了他手中的烧饼,然后站在不远处,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张脑栓看着乞丐的举动,心中感到有些奇怪:这个乞丐的行为举止不太正常,不像是一般的乞丐。
吃完面后,张脑栓起身准备回家。他刚走了几步,就发现那个乞丐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张脑栓的心中一紧,他开始怀疑这个乞丐是不是劫匪,想要找机会抢劫他。
于是,张脑栓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严厉地问道:“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
乞丐看着他,眼神空洞,嘴里嘟囔着一些听不懂的话。张脑栓走近一看,发现这个乞丐是个傻子,而且傻得很厉害。
看着乞丐可怜的样子,张脑栓心中有些不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乞丐说:“拿着这些钱,去买点吃的,别再跟着我了。”
乞丐接过钱,看了看,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将钱撕碎,撒向空中。张脑栓被他的举动激怒了:“你这是干什么?我好心给你钱,你却这样!”
他警告乞丐:“别再跟着我了,否则我可真的要打你了!”
说完,张脑栓转身继续往前走。然而,他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的乞丐大声喊道:“爹!”
张脑栓的身体猛地一震,他难以置信地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那个乞丐。难道……这个乞丐就是他的儿子张麻子?
大凉山的小道上,阳光斑驳地洒在地面,张脑栓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那个乞丐就像甩不掉的尾巴,紧紧地跟在他身后,嘴里不停地叫着“爹”。张脑栓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只见他衣衫褴褛,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脏得看不清本来的模样,身形佝偻,跟记忆中高大挺拔的麻子完全对不上号。
“你这孩子,莫要再跟着我了,我不是你爹!”张脑栓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想要赶走这个纠缠不休的乞丐。可乞丐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依旧执拗地跟在后面,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词语。
回到家后,张脑栓把遇到乞丐的事跟脑栓婶说了。脑栓婶瞅了瞅乞丐,撇了撇嘴:“这哪是咱们的麻子啊?你可别瞎琢磨了。”
“我也知道不太像,可他这一直跟着我,也不是个事儿啊。”张脑栓无奈地叹了口气。
晚上,张脑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心里想着那个乞丐,总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要不,先把他收留一晚?”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于是,他起身来到院子里,看到乞丐蜷缩在角落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
“罢了罢了,今晚你就睡在羊圈吧,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张脑栓对着乞丐说道。乞丐似乎听懂了,点了点头,跟着张脑栓走进了羊圈。
这一夜,张脑栓睡得并不安稳。他担心乞丐会在羊圈里出什么事,几次起身去查看。每次看到乞丐蜷缩在干草堆里,睡得正香,他才放心地回到屋里。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张脑栓看着还在羊圈里呼呼大睡的乞丐,心中下定了决心:“今天必须把他送走,不能让他留在这儿。”
张脑栓找来了村里的年轻人,让他们开着三马车把乞丐送出大山。临上车前,他还在乞丐的怀里塞了一些钱:“孩子,拿着这些钱,去别的地方找口吃的吧,别再回来了。”
三马车缓缓启动,张脑栓站在村口,望着远去的车子,心中松了一口气。可他万万没想到,没过多久,那个乞丐竟然又回来了。
张脑栓刚回到家,就看到乞丐坐在院子里,正捧着一碗米汤大口大口地喝着。他顿时火冒三丈:“你这臭小子,怎么又回来了?”说着,他冲过去,一脚踹在乞丐的身上。
乞丐被踹倒在地,米汤洒了一地。他惊恐地看着张脑栓,嘴里不停地说着:“爹,爹……”
脑栓婶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她连忙上前拉住张脑栓:“你这是干啥呀?他一个傻子,怪可怜的,让他吃完饭再走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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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像是听懂了脑栓婶的话,自己爬起来,又冲进羊圈里睡觉去了。
第三天,张脑栓铁了心要把乞丐彻底送走。他再次找来三马车,把乞丐拉到了村外的桥洞子。这次,他用绳子把乞丐绑在了桥洞子的大柱子上,然后打电话通知了公安,让他们来处理这个乞丐。
夜幕降临,天空中飘起了春雨。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张脑栓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乞丐被绑在桥洞子下的画面,心中渐渐涌起一丝后悔:“这么大的雨,他会不会被淋病了?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接近黎明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张脑栓披上衣服,起身去开门。门开的瞬间,他看到了浑身湿透的乞丐站在门口。乞丐抬起头,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下来,露出了一个熟悉的赖利头。
张脑栓的眼睛瞬间瞪大,他的手颤抖着指着乞丐:“你……你是麻子?”
乞丐看着张脑栓,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爹,我是麻子啊!”
张脑栓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一把抱住麻子,放声大哭:“麻子啊,你这是怎么了?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麻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在张脑栓的怀里,泣不成声……
在S市那鱼龙混杂的地下世界,有一个人物曾经也算是个狠角色,他就是张麻子。这人平日里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凭借着一股蛮劲和那不要命的架势,在街头巷尾也闯出了些许名声。可最近,张麻子却像是被邪祟附了身,行为举止怪异至极,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故而在道上渐渐有了“张麻子变脑残”的传言。
张麻子最近痴迷上了一个女人,这女人名叫阿丽,是夜场里有名的交际花。她生得一副勾人魂魄的模样,那双眼仿佛藏着一汪春水,只需轻轻一瞟,就能让男人的心像被小猫挠过一般,酥酥麻麻。她的身材更是火辣,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像是一条随时准备缠上猎物的蛇。
阿丽在这灯红酒绿的世界里混久了,自然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左右逢源的本事。她早就听闻张麻子在这一片的“威名”,便想着若是能傍上这棵“大树”,自己以后的日子也能轻松不少。于是,她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张麻子面前施展自己的魅力。
那天,张麻子像往常一样在夜场里喝着闷酒,眼神在舞池中肆意游走。突然,他的目光被阿丽吸引住了。阿丽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短裙,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在舞池中尽情舞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张麻子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他猛地站起身,朝着阿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