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羽尘笑了笑,语气轻松却带着十足的自信:“我说江局长啊~我前些天在那个血色之夜对抗的可是武装到牙齿的驻樱星军失控部队啊,那民地武跟驻樱星军比起来。。。。。。那有的比吗?就连驻樱星军以及八岐大蛇都没干死我,区区降头师与民地武能奈我何啊?放心吧,我是不会阴沟翻船的!”
说完,宿羽尘就将手机交还给了江祖平。江局长又在电话里跟自己儿子交代了几句,无非是让他多加配合、注意安全之类的话,然后才挂断了手机。
江祖平看着手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家老豆什么都好,就是这个碎嘴子有点烦人,咱们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至于吗~天天跟在屁股后面念叨。”
而宿羽尘则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我倒觉得江局长说的有道理,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啊。过去有多少英雄豪杰,不是栽在惊天动地的大事上,而是被名不见经传的小人阴死的呢~不做充足的准备,翻车就是难免的啊~”
江祖平闻言,挠了挠头:“我说小宿~你刚才和我老豆可不是这么说的啊?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
宿羽尘笑了笑,解释道:“我要不那么说的话,江局长肯定放心不下,说不定就不会将咱们的计划报上去了。到时候这帮人要是跑了,那可就是后患无穷的事了~毕竟陆家是大义当先,可这豪门世家中,有几个这么深明大义的?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想找到他们的踪迹可就难了。”
这时,沈清婉敏锐地捕捉到了宿羽尘话里的深意,问道:“羽尘,你的意思是何家。。。。。。。可能与这次的事。。。。。。有关联?”
宿羽尘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证据不足吗?要不然以你们国安的行事风格,那个何涛早进去了吧?不过他能把暹罗金鳞集团这种货色介绍给陆家,这本身就是疑点重重,咱们不得不防啊。”
沈清婉闻言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其实,那何家家主何涛是个比黄骅更危险的人。他似乎很了解我们国安的底线在哪,每次都能在边缘疯狂试探,却又不留下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我们这些年与他交锋了无数次,每次落网的都是一些何家旁支的替罪羊而已,他这个主谋却总能全身而退,说起来也tm真挺可恨的!”
宿羽尘闻言笑了笑:“我看这次他是快把自己玩进去了~只要咱们能抓住暹罗金鳞集团的人,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与那帮人勾结的证据。”
说完,宿羽尘转头对陆傲说道:“那陆总,我们就先回去了。要是江局长那边有了进一步的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另外,要是那边的人再打电话给你的话。。。。。。”
陆傲连忙点头:“那我就马上联系您,对吧?宿总,这次真是太感谢您了,还有江科长和安川小姐,要是没有你们,我们父子俩这次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宿羽尘摇了摇头:“您不必感谢我,要谢您就谢江科长和这位安川小姐吧,他们才是救了你们父子的人呢~我不过是在旁边敲敲边鼓罢了。”
陆傲闻言,郑重地向着安川重樱和江祖平鞠了一躬:“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江科长,安川小姐。以后要是你们来陆氏集团做客的话,我陆傲一定好好招待你们,绝对不会怠慢。”
安川重樱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陆公子,您不必这么客气的,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我们也是碰巧遇到,换做是谁,都会伸出援手的。”
而江祖平也说道:“是啊,陆总,您不必这么客气的。保护公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本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啊。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说完,众人又客套了几句,陆傲坚持要送他们到医院门口,被宿羽尘婉言谢绝了。随后,宿羽尘一行人便转身离开了医院。
走出医院大门,傍晚的微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上,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宿羽尘抬头望了望天边的晚霞,眼神坚定。他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曼德勒等待着他们,但为了将那些不法之徒绳之以法,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必须闯一闯。
江祖平拍了拍宿羽尘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了,先回去好好准备一下。不管上面批不批准,咱们都得做好万全之策,确保万无一失。”
宿羽尘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咱们先回去各自准备,随时保持联系。”
安川重樱也说道:“我回去再画一些符咒,以防万一。对付那些降头师,多准备点手段总是好的。”
笠原真由美则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正好也让我活动活动筋骨,好久没动手了,手都有点生了。”
沈清婉看了看众人,说道:“我也回局里一趟,看看能不能调出一些关于曼德勒当地势力的资料,也好做到知己知彼。”
就这样,几人在医院门口分道扬镳,各自忙碌起来。一场针对暹罗金鳞集团的行动,正在悄然酝酿之中,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曼德勒,似乎已经弥漫起了硝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