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维尔听见好像人在喊自己,睁开眼睛就看见坐在旁边絮絮叨叨说话的几人。
“诶,他醒了。”
白念初眼尖的看见他醒了,她说着招呼其他几个人也看过去。
阿马洛克去拿了旁边的水。
赵嘉树顺手的扶着他坐起来。
克维尔摸了摸还有些疼的脑袋,他坐起来,背靠着床头。
结果摸到了头上的绷带。
奇怪了,他刚才也没有伤到脑袋。
他看了一圈周围,发现他现在躺在她自己的卧室里面。
阿马洛克把水递给克维尔。
“醒了,喝点水,润润嗓子。”
克维尔接过去喝下。
白念初搬了个椅子坐过来“早上看见你生病了,我们就应该不让你出去的。”
“现在好了,给自己找罪受。”
克维尔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我还行,是你把我送回来的?”
白念初摇摇头“不是,当时发的定位直接定到了这里,我们来的时候你就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
她说着指了指克维尔的头“你脑袋包的那么严实,真的伤到头了?”
克维尔也有些迟疑,他复盘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根本没有伤到脑袋。
他也没有摔倒。
“或许是擦伤吧。”
白念初不信,但是也不敢把那绑带拆下来,要是真伤到脑袋了,拆下来就是罪过。
“对了,我让你们去查的东西怎么样了?”
克维尔现在更关心的是这些任务。
白念初突然笑了,她拍了拍旁边的阿马洛克和赵嘉树“我赢了,看到没,我就知道他一定三句之内会问任务的事。”
赵嘉树认亏的拿了一把小矿石给她。
阿马洛克也掏了东西。
克维尔看着白念初喜滋滋的把东西拿走,这是在他昏迷的时候打赌了?
阿马洛克站在旁边解释了一下“我们来的时候看见你已经安然无恙,放下心来的时候,念初就突发奇想要和我们打个赌。”
“赌你三句话之内,一定会说什么。”
这几年的相处,他们几个人也相互了解的差不多,只是没想到还是赌输了。
阿马洛克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们讲,你是怎么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