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要发生的事情,像是一把悬在他头上的刀,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
这些东西存在,而且是藏在他不知道的角落。
克维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到了卫生间去洗一把脸,忽然感到手上传来的一阵阵刺疼。
是刚才不自觉的时候把手心掐破了,流出的鲜血已经凝结成痂。
克维尔洗了洗手,把多余的血迹洗掉。
可是这些血好像越洗越多,洗的越久,就仿佛和流出来的水一起涌在台面上。
无论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克维尔停住了手,关上水。
那些声音仿佛如同耳鸣,再次轰鸣在他的耳廓处。
克维尔恼火的捶了下台面,让这些刺痛吸引了他绝大多数注意力。
密密麻麻传来的痛觉,好像真的可以让他短暂的忘记掉。
他顺手从这里拿了些纱布和药,倒在手上,缠上纱布就出去躺在床上。
血液的挑选,实验报告的培养方法,不知名的菌种。
如果他想的没错的话,现在做的这个实验应该就是日后批量生产的女娲病毒的初代实验。
这个病毒到后期的批量生产,就是根据血液来培养。
用人体当做培养皿,血液是让其生长的营养液。
克维尔打开了光脑,手指划到江荩的界面。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还停留在今天早上的早安。
大部分的时间,他们之间只是像这样简单的互相说一下,早安晚安。
偶尔的时候也会报备一些日常,但都是很琐碎的东西。
克维尔往上划了划,距离上一次江荩主动给他报备日常是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江荩的去了一颗星球进行实地考察,给克维尔拍了一张蘑菇的立体图片。
说这个图片很像克维尔。
其实怎么看都不像,克维尔也很直白说他这是恶趣味。
再往前的一次是,江荩得到了一包花种,是他的一个朋友送给他的。
听说是一些药濒临灭绝的花朵。
克维尔又划了回来,删删减减的打了四个字“我想你了。”
本来是想要把这里的情况说一下,但是在这些事情都没有查明白之前,他说了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