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娩脸色瞬间惨白。
姚雨敏锐地发现那三道伤痕的走向,分明是自己抓挠才能形成的角度。
她立即向花老夫人使了个眼色,藏在腰间的手偷偷指了指楼上的俞非晚。
“哎呀!我苦命的女儿!”
花老夫人突然嚎啕大哭,“嫁到陆家二十几年,竟被作践至此啊!”
整个大厅瞬间死寂。
老爷子眯起眼睛,看着亲家母突然瘫坐在地,精心打理的银白鬓发散落几缕,活像个市井泼妇。
“亲家公啊!您看看!”
花老夫人颤抖着指向二楼,俞非晚淡定的把玩着碎掉的青花瓷片。
“一个小辈都敢当着众人面欺辱家主夫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边哭边暗中掐了掐花娩的手心。
花娩立刻会意,眼泪说来就来:“大哥!”
她扑进花悸怀里,脖间的珍珠项链啪嗒断开,雪白珠子滚落一地,脖子上的伤口360度无死角全面展示。
“我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我简直没法儿活了!”
花悸的银边眼镜闪过寒光,他向前迈出半步,“老爷子,我妹妹好歹为陆家诞下继承人。”
“就算她再怎么骄纵,也不能被一个小辈如此欺辱!”
他眼底划过一抹算计:“今日若不给花家交代,明日董事会上。。。。。。。”
花家哪里想要什么说法!
不就是想趁此机会,吸陆家的血,让陆家再给花家大量的资源,他们才能就此熄灭怒火。
就他这点能耐,威胁他,还不能够!
“不急。”
陆老爷子拐杖横在花悸面前,龙纹雕饰正对着他喉结,“我做事,讲究证据。”
“非晚!”
陆临州的声音从二楼走廊炸响,他几个箭步冲过来握住俞非晚的肩膀,“你怎么跑出来了!医生不是让你卧床休息吗?”
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肌肤时,他心头猛地一揪。
俞非晚看着如此紧张的他,摇头说:“我没事!”
她拽了拽陆临州的袖扣,示意他看楼下:“你家来客人了。”
陆临州这才注意到大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