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有漂浮感。
沈卿玦抚触着她的脸,轻轻低下头,亲她的唇。
没再亲的那么涩。
修长的指节轻触她的脸和脖颈,薄唇轻翕,带着几分说不上的味道,漫长地浅吻。
刺史府。
证据都摆在眼前,人却不认,清漪跪在地上,满脸忠诚:“大人,公子,公子奴婢冤枉……”
“奴婢只知道这香能生肌养肤,不知它还有别的功效。”
花厅最上首的两张四方椅里,沈卿玦着一袭锦白绸缎,端着茶盏,脸上神情淡漠,有一丝不耐。
看得多了,他实在厌倦这种戏码。
姜晚笙坐在右侧,闻言,手指紧紧掐住座椅扶手。
都这样了还能翻身?
也是,她要咬死了她就是不知道,谁又能住进她脑子里看看。
她看向曾芸,曾芸脸色沉静,在看姬珏。
姜晚笙又看了眼沈卿玦,他坐这看戏,眼下看得很不耐烦。
“刺史大人以为呢?”姜晚笙问下方。
姬珏起身,先向上方太子和太子妃施礼,然后垂下头,道:“清漪,你自今日起,回京都母亲身边去伺候吧。”
“公子,公子,清漪真的是冤枉的……”
到这种时候还记得唤亲近的称呼,企图用旧情,这丫头看来还是聪明。
姜晚笙轻轻抬头,看向堂中,想知道姬珏怎么应对。
姬珏态度很正,“你若有心,我留你不得,你若无心,这般粗枝大叶,留你在府中也无用。”
“若是不愿意回京都,就拿了卖身契走人吧。”
这便是一点退路都不给了。
管家将清漪拖了出去,堂中人也散去,走到门口,还听见里面的对话声,“阿芸,你安心,我此生都没有纳妾的想法。”
姜晚笙听着,脚步慢了些,眼底渐渐浮出温情。
“羡慕别人做什么。”
后方头顶响起清冷的声音,她转头,沈卿玦低身,牵住她的手腕,“孤亦不会纳侧妃,东宫只有你一个。”
姜晚笙咬唇,她不是羡慕。
晚膳时辰府上摆了饯别宴,夫妻俩明显是和好了,坐得很近,四个人,除了沈卿玦不太给面子,其余都算宾主尽欢。
月光沉沉,姜晚笙沐浴过,穿一件白色寝衣,站在窗口绞头发。
她看着月亮,有些惆怅。
木门吱呀地响了,又安静下来,裹着水汽的冷檀香逐渐走近,她听见了,并没有太大反应。
在晋州这段时间,她不怎么使唤婢女,经常自己擦头发。
沈卿玦偶尔会将棉布拿过去,他很高,除了这个优势外其实不擅长。
姜晚笙不意外,他取走棉布时,还没有警觉。
“嗯……”
没有警觉的后果就是,他将棉布搁在案上,先在她颈侧落吻,并不是单纯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