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太子月望忧侧躺在软榻上眉宇间尽是烦躁,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若不是理智尚在,能立马刀了面前之人!
“殿下你也看见了!各国派遣的使者都是与你一个等阶的,但是你在这其中最占优势……
你与天南国师同为女子,都说人生难得知己……”
一老者一身古月官袍端的是文人气质自认为聪明出谋划策,一点没有对于太子殿下的尊敬!
月望忧睁眼眼底晦涩杀意一闪而过嘴角勾起:
“章相若不本殿即刻驾车归去,你来做这主使前往?”
章回停止言语毒蛇般的眸子对上一双古井无波的桃花眼,无惧无畏起身拱手:
“殿下莫要置气,虽然您是主使但出古月之时王上便让臣多加上心!
以免殿下意气用事。
殿下是知道的若是您再不能有所建树,很可能这次回去二殿下就会继任储君你还有命在?”
月望忧想到她那煞神二妹看着章回嘲讽一笑:
“那赶紧的本殿还不至于对这位置痴迷不放!
本殿随时恭候诸位新立未来储君!”
尔后眼神一厉:
“要么你闭嘴!滚出去!要么本殿等着你们另立储君!”
“朽木不可雕也!”
章回老脸通红不知是气是愤,颤抖手指指着面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甩袖离去。
“可算是走了!这老匹夫还真是既要又要也不知谁给他的底气!”
月望忧转头望向宫廷嬷嬷装扮头发花白一身腱子肉气息内敛,从始至终都勾着头,如今等人一走毫无形象瘫坐在她身边按揉脖颈的人:
“查的事如何了?”
老嬷嬷按揉着脖颈的手一顿,继而咧嘴一笑脸上褶皱堆起:
“有点收获但不多!这天南从上到下还是一如既往就和那海蚌壳似的死紧。
若不是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其他人还真未必能翘出东西!”
月望忧:
“直入主题!”
老嬷嬷收起顽笑:
“天南国师确实没有内力与玄力。
但听说很是厉害!
收的几个学生身年纪背景没有界限!
似乎是个金钱名利权势都抛之身外之人。
但是前些天又一顿鸿门宴,让天南三个钱袋子出了点血敛了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