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刚才那招……子弹拐弯是真的能做到的?”
一名断指的保镖捂着伤口,声音发颤。
叶凡:“这叫枪斗术,没天赋学不来的。”
一群人不再废话了连忙上车,
车队轰鸣着碾过积水逃离桥洞。
十分钟后,四十辆警车刺耳的鸣笛刺破雨夜。
当探照灯扫过桥洞时,所有警察同时倒吸冷气。
八十三具悍匪尸体,每具尸体眉心都有个硬币大小的弹孔,而距离他们三米远的地方,
二十名保镖的尸体在路中间。
“这是……屠杀?”
警探握紧手电,声音发抖。
老警长蹲下身,看着这些人的尸体。
“我当警察十几年了还没见过这么狠的人。”
年轻警员拿开了几个人的骷髅面罩。
“头儿,这些尸体……全是亚洲面孔。”
“要不要通知移民局?”
老警长蹲在地上点燃雪茄。
他瞥了眼尸体上,冷笑一声。
“通知什么?不过是帮派火并死了些黄皮猴子——拉去焚尸炉,别让血迹脏了路面。”
“可是长官!”一位华裔警探皱眉。
“至少该走个流程调查吧?”
“调查?”老警长突然大笑,拍着对方肩膀指向不远处的白人社区方向。
“你想让市政厅那帮老爷们为了几个华人帮派份子加班?听着,小子——”
他压低声音。
“只要没有白人躺在这儿,就没人在乎他们怎么死的。记住,我们的职责是保护纳税人,而这些人……”
“连纳税人都算不上。”
年轻警员望着老警长走向警车的背影。
雨水冲刷着他警徽上的星条旗,却洗不掉心底涌起的恶心感。
他想起入职时的宣誓词,此刻听起来像极了荒诞的笑话。
老警长摇下车窗,对着对讲机哼起乡村民谣。
“把37街桥洞的垃圾清干净,对,就是那些没人要的亚洲垃圾。”
“什么?编号?随便填个帮派火并结案,反正明天太阳照常升起,没人会记得他们的名字。”
与此同时,洪门庄园,门口几十个拿枪的保镖和管家守在门口。
管家在门廊下急促地来回踱步,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凌乱的声响。
他每隔十秒就抬头望向铁门方向,左手无名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枪套。
“陈叔,小姐的车队还有多久到?”
一名左脸有刀疤的保镖压低声音。
管家掏出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