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日滴!”山西雁气的用山西话还是骂人,“婊哒娃胡扇冒撂(表子养的胡吹大气),老子要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话音未落,人已动。
一双铁掌带着风声,直劈方言的面门。
下手极黑极重,黑的就像山西埋藏一万年的煤。
市井七侠也动了。
抽旱烟的樊鹗,烟杆一甩,直捣方言腰眼;
卖包子的小贩,手里的短刀寒光闪闪,划向方言的手腕;
那破衣烂袄的乞丐,直裰澜衫的书生,背着药箱的游方郎中!
七个人,
七样兵器,
七种招式,
像一张网,铺天盖地罩下来!
要勾方言的魂,索方言的命!
方言没动。
直到铁掌离他的脸只有一寸,短棍离他的腰只有一寸,短刀离他的手腕只有一寸。
他才动了。
右脚微微向后一撤,身体如柔风抚柳,轻轻巧巧地飘了出去。
所有的掌风、棍影、刀光,瞬间都落了空。
山西雁一愣。
就在他这一愣的功夫,方言的拳头已经打在了他身上。
这一拳轻飘飘的,连山西雁的衣衫都没有吹动。
可是山西雁的后背却突然砰的一声,炸开了一个大洞!
血肉,骨渣,内脏碎片,瞬间天女散花一般爆射而出,将紧跟在后面的掌柜,打成了筛子!
山西雁的身体,刚要软倒在地。
却被方言一把扼住的喉咙,用力往旁边一甩!
“啊——!!!!”游方郎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手中的毒砂已是来不及收回,尽数打在了山西雁的身上!
随后,山西雁又像攻城锤一般,重重的撞在了郎中身上,郎中登时被撞的胸膛塌陷。
他们两人一起砸在地上,眼睛还睁着,却已没了神采。
这时候,樊鹗的烟杆刚刚递到方言面前却已经没有了再进一步的勇气!
他的手,开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