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陈客抡动拐杖,直接将冲在最前面的那名绿毛青年打倒,几人原本没在意这个瘸子,没想到这瘸子竟突然动手。于是,放弃了姚诗酒,转而拎着木棍向陈客脑袋打来。
陈客单拐拄地,另一只拐顺着地面一扫,宛如秋风扫落叶,几人脚下吃痛,砰的一声,摔在冰溜上,手中木棍丢了一地,横七竖八的躺着,龇牙咧嘴的捂着腰。
“他妈的,你们几个狒狒,连个瘸子都打不过?”
紫毛青年走过来,挨个踹几脚,然后躬腰,两只手各伸出两根手指,并在一起,不屑道:“瘸子,我看你是练家子,小爷便用螳螂拳对付你,看招!”
说完,纵身一跳,四根手指向陈客眼睛戳来。
陈客冷哼一声,把拐杖架在嘎吱窝,腾出了一只手,老子没武道之气,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了的。
陈客一眼就看出了他步子混乱,太专注于拳法之上,而忽略了下三路。于是,他单手呈鹰爪势,侧向抓住他的手臂,与其同时,腾出一根拐杖,扫向他的肋部。
“哎呦!”
陈客快准狠,令紫毛青年猝不及防,捂着肋骨,疼的直冒汗。
陈客又是一记拐杖,给他绊倒,手上撕拉一声,鹰爪直接撕破了他的衣袖,紫毛青年手臂上留下了几道清晰的血痕。
“当!”
陈客抡起拐,照着他的头猛敲一下,紫毛青年瞬间变成了红毛青年,捂着头,屁滚尿流的跑了。
黄毛青年见兄弟们都被打倒,自己也受了伤,也跟着一起跑了,边跑边叫嚣道:“瘸子,你给老子等着!”
“你他么才瘸子,你全家都瘸子。”陈客指着他们怒骂道。
姚诗酒小跑过来,对陈客关心的问道:“你怎么样?”
“你说呢?即便没有武道之气,我还是会些拳脚功夫的,不像某些世家子弟,哎,花拳绣腿都不会。”陈客揶揄道。
姚诗酒噘着嘴,脸一红,掐了他手臂一下。
躺在雪地里四仰八叉的铁蛋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积雪,挠着后脑勺,憨憨的笑了两声。
姚诗酒没好气道:“白瞎你这大体格子了,壮的跟熊一样,为什么让他们欺负?怎么不还手?”
铁蛋憨笑道:“得罪他们,半夜就会过来砸俺家窗户,谁也没时间和他们耗呀,索性挨顿打也没什么。”
“你做的对。”陈客笑了笑,说道:“走吧,带我去你二舅那,看看不能给我配把钥匙。”
几人很快就来到了铁蛋二舅家。
还没走到的时候,就听见了叮叮当当砸铁的声音,走到院子里,发现一个敦实的胖子,正光着膀子,抡动着大锤,烧红的铁块被他砸的直冒火星子。
大冬天光着膀子,铁蛋二舅也是个人物啊。
铁蛋喊了一声二舅,由于砸铁声音太大,他没听见。直到那块铁红光散去,他二舅放进炉子里加热,拿肩头的毛巾擦汗的时候,才发现铁蛋一行人。
“是铁蛋啊,什么事?”
二舅招了招手,示意几人过去。
“二舅,你看看,能不能给俺兄弟的手链配把钥匙?”
铁蛋二舅看了一眼陈客与姚诗酒,没有为什么哪里来的一些问题,他心知肚明,自己姐姐和姐夫都是热心人,估计是八杆子打不到的亲戚或许是路过有困难的人,借宿到他们家来了。
这打铁不觉得冷,一停下来,汗凝固了就有些打颤了,他粗糙的手抓起铁炉架子上的羊皮袄,套在了身上,对几人说道:“进屋我瞧瞧。”
几人进了屋,他二舅单身一人,这辈子没娶过媳妇,并不是条件不行娶不到,而是年轻的时候被深爱的女子伤过,后来一看到女子就头疼,索性这辈子也就跟铁一起过了。
铁蛋二舅看了看陈客手上的铁链,发出惊讶声,“咦,打了一辈子铁,从来没见过这种材质呢。”
“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