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一副“这次多亏我,好好感谢我”的高傲,季涞礼嘴角一抽,“先生大义。”
经他一说,季涞礼凑到了门边,翟一斐顺势让开,露出那扇门,果然合不住。
“原来里面监视器,是在这等着啊,还真是黑心。”
简直就是防不胜防,一般人关好了门,就以为没事了,谁知道这门会合不住,要不是小伙伴们发现,说不定还真会着道。
季涞礼摸了摸下巴,“那看来,还不能封上,就让他们以为我们没发现吧。”
翟一斐点头,“不错,可以稍加利用。”
“就是不能和学长多亲密了。”季涞礼垮下了脸。
沈裕走过来,牵住了他的手,声音缓和了些不再沙哑,清冷透玉,“没关系,总会有机会的。”
“什么嘛,在屋里都要防备,他们真是不做人!”
小狗愤怒握拳,为还在易感期的自已感到委屈。
学长摸摸卷毛脑袋,贴心安慰,“那要去卫生间吗,那里应该会隐蔽一些。”
至少不会再有人放监视器,或者开一道缝。
“诶?卫生间?”小狗脸红红,但诚实发问,“真的可以吗,有点奇怪诶。”
许是受他影响,沈学长的脸也浮上些许虹云桥,不自在道,“你想的话,就可以。”
他有点乖道,“涞涞,你做决定。”
“兰斯大人真好~”季涞礼眉眼弯弯。
雷珀大受震惊,亲眼看到和亲耳听到果然还是有区别的,视觉冲击力就是比听觉冲击力大啊!
何况现在是双重冲击力,不仅看到了,还听到了。
学长就算了,兰斯大人又是什么鬼,涞涞这家伙怎么能喊出这么多混乱的称号,先前他还以为听到的这个兰斯又是错觉呢…
最重要的是!
“老子是死了吗,就算你们当老子死了,那边还有两个活人呢!”
“你们两个怎么做到这么若无其事的?!”
雷珀的发问震耳欲聋。
季涞礼笑眯眯道,“哥,你真是少见多怪。”
他坦然道,“我对他的喜欢没什么说不出口的。”
他就是很喜欢小蝴蝶啊!
“哥你不知道我和我的牙齿有多克制。”季涞礼表示委屈。
雷珀:“……”
他缓缓回头,“你们两个不说点什么?”
翟一斐默了一瞬,“涞礼还是挺不容易的。”
至于尤金,他再次挤开雷珀,带着兴奋,“别打扰他们两个说话!”
雷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