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字难道是。。。。。。我的父亲?”
艾拉重新意识到,自己对那个叫诺伯德·威廉姆斯的男人完全没有印象。那不是幻梦境带来的侵蚀,她确实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父亲的脸。除了定期寄来的一笔钱外,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那么她对这个名字的印象来自于汇款的信封吗?不。。。。。。艾拉记得自己在最近听到过这个名字。
翎的笑容也在不知不觉中僵在了脸上。
“那个,艾拉。。。。。。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她将关于诺伯德·威廉姆斯的情报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艾拉,包括骨灰的事也没做丝毫隐藏。
注意到艾拉逐渐苍白的脸色,
“对不起,我擅自。。。。。。”
“你不用在意,我对那个男人没有感情。。。。。。但是,一百年前什么的。。。。。。”
艾拉摇了摇头,从床沿上坐了起来。
她终于想到自己在哪听见过“诺伯德·威廉姆斯”这个名字了,这是在她的意识与新的肉体重叠之前,在那疯狂的呓语中听见的片段。
“可如果他真的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一个一百年前就死去的人,那我又是谁?”
少女的表情变得茫然,还未稳定的魔药力量又一次表现在瞳孔上。
“艾拉。。。。。。”
艾拉的精神出现了些许动摇,但很快就被调整回来,并没有表现出更多失控的迹象。
“我没事,现在讨论这个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管那个男人存在与否,我现在就在这里。”
“好了,我有些累了。。。。。。”
她回到床上,背对着翎。
空气逐渐变得有些沉重,她们都不再有玩闹的心思。
窗外下起了小雨。
——
第二天上午,艾拉被一阵异样的触感惊醒。
木屋内传来了什么嘈杂的声音,德米特里·道尔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此刻正在木屋里翻动着什么。他不时撞翻了些瓶瓶罐罐,或者摸出不知名的仪器,然后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对着艾拉的身体比划些什么。
诡异的是,以艾拉的灵感强度,在威廉触碰到她之前,艾拉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人进入了木屋。
老狗威廉正在用湿漉漉的鼻头蹭着她垂下床板的手背,时不时就会舔上一口。
她匆匆收回手,看着手提工具步步逼近的老人,慌张的坐了起来。
“德米特里先生?!”
这位原克拉夫特副校长,当代最伟大的炼金术师的脸上满是狂热,眼中布满了血丝。
“小威廉姆斯。。。。。。你能让我解剖一下吗?”
而这时,从床的另一边飞出了一只拖鞋,狠狠的砸在了老人的脸上!
“想都别想。”
翎恶狠狠的补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