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骨灰放置在老房子的东北角,才能帮老人家超度。”
林嘉音愣愣的看了姜政和一眼,然后拼命点头附和。
“对对对,都怪我,和政和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谢庭聿斜眼。
“你把谁当傻子?
如果不老实交代,我倒是不介意去财政部走一趟。”
姜政和一听这个话,知道自已今天逃不了了。
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到这位爷满意为止。
“是。。。之前有一位大师,他替我算了一卦,说我这一生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一种权势鼎盛,另一种潦倒残身,而这其中的因缘就在我的两位岳父身上。
如果姜玖棠外公的骨灰埋在京市,势必会对清瑶外公那边提供的运势造成影响。
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在京市做了一个空的墓。”
姜玖棠没想到这个人能自私到这种地步。
居然为了自已的运势,对一个去世老人的骨灰动手脚。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外公葬在宜城?”
姜政和扶了扶眼镜,叹了一口气。
“为了名声。
那毕竟是嘉音的父亲,如果我不在京市为他立墓,有多少人要戳我的脊梁骨啊。
所以我使了个障眼法,将一个空墓留在了京市,每年清明,祭日都会高调去祭拜,就是为了博一个好名声。
也是做给沈义瞿看。”
姜玖棠眼里全是恨意。
“骨灰是林嘉音偷偷带回宜城的,那你原先的打算是什么?”
姜政和没想到姜玖棠会问的这么细致。
他抬眼看了姜玖棠一眼,觉得自已好像从来就不了解这个女儿。
“最初。。。我是将骨灰交给了法师。。。”
姜玖棠双手紧攥,掐的指尖发白。
“你居然想让法师对外公的骨灰施法,让他死后也不得安生。
你真是好歹毒的心。”
姜政和碍于谢庭聿在,无论姜玖棠说什么他都不反驳。
“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这都是权宜之计而已。”
姜玖棠对这两个人失望透顶。
只为外公这么好的人生出这样的女儿感到悲哀。
“姜政和,既然你敢做,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你最引以为傲的高官厚禄,你最在乎的仕途官位,都会葬送在你自已手上。”
姜政和肉眼可见的慌了。
如果这句话是姜玖棠说的他根本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