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说什么没有?”
“有。”
“说的什么?”
“叫我们俩用力干,早点散。”
我:“……”
我沉默一会后,“就这一句?”
“对啊。”
这的确是像二叔能说出来的话。
不过这话应该并没有什么其他深意,二叔的意思应该是告诉我别遇到一些挫折后便畏首畏尾,该怎么搞就怎么搞!
以前怎么搞的,现在还是怎么搞!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变了呢?”
就在我思考时,墨钰突然这样说道。
“变了?哪里变了?”
“嗯……就是说不上来,有点感觉怎么像是我哥那种死出模样?”
我:“……”
一说到这个,我突然便想到梦里那时墨钰最后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让我有些好奇。
本来是想问问墨钰的,但犹豫一阵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当时的墨长天应该是回身乏术了,那时候水线并没有击中我的心脏,只是穿过了我的胸口,并没有伤到要害。
而墨长天替我挡的时候,我可是亲眼看着那水线可是实实在在的击穿了他的心脏位置!
如果再说起这事,墨钰八成会很痛苦吧,毕竟父亲就死在自己眼前,还是替自己挡刀死的。
只能感叹一句父爱如山重啊!
不过这都是之前的事了,虽然好奇,但也不是什么一定要搞清楚的事,这些事还是让它随风去吧。
恩恩怨怨都是墨钰自己的事了。
“阴九常那个逼呢?”
我被抓了后,对于外面的事自然是不知情的。
“当时在局子里录完口供,出来后我们便各自散了,我怎么知道祂去哪了。”
“散了?方印红呢?”
“被她妈接回去了。”
“接?”
“也不能说是接吧,回墨家求助的半路上,她妈想从我手上把人抢走,怕是见我只有一个人,以为我好欺负,我跟你说,差点没把她妈给打死。草,真当本大爷泥捏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