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和叔叔应该加大力度管管怀琪,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行,就拿今天来说,他倒了那么老大一杯白酒就是不怀好意,故意在堂哥婚礼上闹事,这种没有责任心的行为就是不顾家族颜面。”
杨天真还拱火呢。
在她看来,陆怀琪就是欠收拾。
老话说得好,棍棒底下出孝子。
那么大人,浑身都是腱子肉,打又打不坏。
初稚霞结结巴巴,“怎、怎么管?”
“要不就赏他一丈红吧。”
一丈红就是陆听白专门为陆怀琪设置的家法,一根一米长五指宽的竹板,打起人来可疼了,三两下打下去皮肉就能鲜红一片。
她和陆怀琪再过不久就会订婚,总得在婚前把他调教好,不然婚后受气的还是自已。
初稚霞:“一丈红还是算了吧。”
她干笑,“以后怀琪就交给你了,你能管得住他就随便管。”
“真的?”
杨天真嘴角噙着笑,“就怕您心疼儿子迁怒我。”
“不会不会,怀琪这浑小子就该你好好收拾他。”
“行,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毕竟改造什么的,她最在行。
陆怀琪还不知道自已即将面对什么,吃过饭后跟着一帮年轻人去新房闹洞房,一直到晚上快八点才离开,大家都很有眼力劲儿的把时间留给一对新人。
沈菱和陆越也早早回了房。
陆怀希也很识趣没再出来。
新房安安静静,王雨萌都能听见自已和陆怀砚的呼吸声,她紧张的抿抿唇,“我想喝水。”
“我给你倒。”
房间里就有水壶,陆怀砚倒了一杯温水。
王雨萌喝了几口,见陆怀砚盯着自已看,下意识问出口。
“你喝吗?”
陆怀砚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水杯,对着她刚才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大口,喉结上下滚动,喝水的时候眼睛都还定在她脸上。
王雨萌更紧张了。
总觉得陆怀砚看自已的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感。
“那个啥,我不习惯和人同盖一床被子,咱们能不能分开睡,各盖各的?”
床上铺着大红色的双人喜被,柜子里还有单独的被子,她睡相不好,偶尔和她妈睡一起的时候就总抢被子,怕盖一个被子把陆怀砚半夜冻着。
就提出分两床被子睡。
可陆怀砚不同意,大剌剌道:“我想抱着你睡。”
“我不习惯。”
“多抱抱就习惯了。”
说完,陆怀砚开始脱衣服,很快就脱得只剩一条短裤,露出结实匀称的腹肌,王雨萌想看又不敢看,傻了吧唧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