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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
尚慕宁扒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景象放着风,祝灏南则是扒在门口望着风。
“啊……好困。”尚慕宁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遥知姐还没出来吗?”祝灏南被尚慕宁传染也打了个哈欠。
“母鸡啊母鸡啊。”
“什么母鸡?哪里有母鸡?三皇子宫里还有母鸡?”祝灏南直接一连三问。
尚慕宁在黑漆漆的书房里,哪怕确定祝灏南看不见,她还是重重地翻了个白眼。
“神经病。”
祝灏南:“……”
“轰隆隆……”
暗门又一次被打开,遥知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吧。”
尚慕宁往遥知身后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遥知空空如也的手,“你没拿什么出来?”
“没有。”
遥知走到书案后的画前,拿出火折子点燃了一点点,仅仅只能看到画的那种微弱的火光。
她在挂着画的钉子上摸了几下,随后又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包粉末。
将其均匀地铺在了画上。
这是系统特质的药粉,等到午时太阳照射进来的时候,画就会被彻底烧掉。
到时候自然就会露出画后面的机关。
做好一切后,三人翻出窗户,按原路返回,天色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
“今日午时,你记得想办法进宫。”遥知对尚慕宁道。
“好。”
“那我呢?”祝灏南眼巴巴地看着遥知。
“待在家里,哪也别去。”
祝灏南:“……”
回到二皇子宫里的时候,温晏还没睡醒。
遥知换了寝衣就上了床,刚搂上热烘烘的男人,温晏就出了声,“你去哪儿了?”
男人的声音还略带一些疲惫。
“出去办了点事儿。”遥知紧紧抱住男人,“先睡会儿,有点累,马上就要起床去给太后和母后请安了。”
温晏抿了抿唇,回抱住了遥知,他用下巴蹭了蹭怀里的遥知,心事重重。
也不过只睡了一个时辰不到,遥知就被迫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