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捂着嘴笑道:“皇兄,当皇帝不难,这和我在沛县并没有什么区别。”
“无非是管的人多和管的人少的区别。”
“将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然后用手段确保兄弟能听自己的话,那沛县就能被我所掌握。”
“换成朝堂也是同样的道理,皇兄掌握了大臣,大臣掌握了地方,那天下自然安定。”
刘季说的与扶苏接受的教育完全是两个极端。
史书上的圣王,不都是礼贤下士,和臣民真心相待的吗?
舜帝被父母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仍然不改孝心,最终父母被他感化。
难道这都是骗人的?
扶苏问道:“包括见不得人的手段?”
“以正合,以奇胜。”
“皇帝只会阴谋权术,那国家就完了。”
“但皇帝要是一点阴谋权术都不会,国家同样也会完。”
刘季余光瞥见始皇在注视自己,连忙挤出一个笑容。
始皇对他微微颔首。
刘季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二人对话始皇都听见了。
自己没杀刘季倒是错打错着,这人当真是有点用处。
。。。。。。
【#李时珍的错误#】
【在医学界,剂量是一个很关键的计量标准。
无论中医还是西医,同一种病,对不同的人,所用剂量都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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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和小孩用的剂量是不一样的,老人和青年人用的剂量不一样,男人和女人的剂量也是不一样的。
小孩所用剂量还要继续细分:年龄、体重、性别。
女子的标准则还要更多一些:是否成年、第一次月经来过没有,是月经期、月经前、月经后、备孕期、怀孕期、哺乳期、断奶期等等。
甚至对同一个人患同一种病,在不同时间,所用剂量也不是不同的。
剂量问题是经方不传之秘,剂量,是方药治病的核心一环。
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方剂学》收载的308个汤剂处方中东汉时期的占26。3%,为历代之首,其中26%为张仲景《伤寒论》之方。
毫不夸张的说,古代大部分乃至现今许多中医,就是靠着张仲景的方子给人治病。
然而,古今度量衡有差别,如何判断剂量就是一个大问题。
李时珍在研究汉代医术着作的时候,提出一种观点:“今古异制,古之一两,今之一钱也”。
李时珍认为汉代的一两,相当于明代的一钱。
这个观点,被医学界认同,明清乃至近现代一直在使用。
直到1981年,在今甘肃黑松驿发现了一座东汉时期的墓葬,其中出土了一个铜权。
上面刻有铭文:
“大司农以戊寅诏书,秋分之日,同度量,均衡石,桷斗桶,正权概。特更为诸州作铜称,依黄钟律历,九章算术,以均长短、轻重、大小,用齐七政,令海内皆。闰月廿三日,大司农曹裱,丞淳于宫,右库曹椽朱音,史韩鸿造。青州乐安郡寿光金曹椽胡吉作。”
大概意为:大司农依据戊寅年所下诏书,在秋分这一天,统一度量衡,使衡器的斤两准确,校正斗桶等量器,让权衡器具准确无误,特意为各个州制作铜制的秤。
大司农是朝廷管理国家财政的官职,主要掌管租税、钱谷、盐铁和国家财政收支。
意为着出土的这个铜权,是东汉使用的标准的计算重量的工具,因此这个铜权被命名为大司农铜权。
经过测算,铜权重2996克,按秦汉衡制的单位量值和权的量级程序,此权当为12斤权,据此折算每斤合249。7克。
有关方面认为该权标准净重应为3000克,之所以发生了约13的误差,可能是因为当时铸造技术上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