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子浅显的玩意。
揣摩着贾母心思,鸳鸯上前道:“老祖宗,可要派人去瞧瞧晴雯?”
到底是宝玉的生母,若直接给她没脸于她的宝玉也不好,贾母犹豫一息,“且过几日,你去瞧瞧她。”
知道晴雯再无回府可能的鸳鸯见贾母神色不好,心下叹一声,到底也是一同长起来的,袭人几个怎这般容不下人,过些时候该提点一句,别做的太难看,忘了主子究竟是谁。
不同于贾府中撵人一事这般安静结束,迷迷糊糊回味的薛蟠翻身正要再行好事便摸到一手黏腻,顿时清*醒。
看着眼前榻上、身前并那一片狼藉的娇软处布满鲜血,薛蟠哆哆嗦嗦喊人,“大、大哥,咱们好像玩、”死人了!
梦中酣战的孙绍祖被打断美梦,才刚骂一句,就被薛蟠抓到伤处,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人也清醒过来,“什么味儿?”
“大哥,你瞧瞧那棋官,他是不是,”数月的牢狱之灾的经历让薛蟠望着眼前景象如坠冰窟,死字怎么也未能从他嘴里发出。
年岁渐长,玩过更多的孙绍祖看着那一身青紫交加混着血迹的玉人,心下又觉晦气又满是惋惜,早知昨儿就小心些。
“就算是死了那也是他福气薄,你情我愿的事儿怕个啥,真当这是哪个府上的公子哥儿啊。”说着,孙绍祖伸手抹去棋官身上血迹,温热细腻的肌肤让他心猿意马。
昨儿他就不该喊薛蟠这货,不然这样的玉人玩一夜,才刚一想孙绍祖便心猿意马起来。
既然人还没凉,孙绍祖嘿嘿两声拿着一旁中衣胡乱摸一把,在薛蟠震惊的眼神中又来了一发。
荤话混着响声并那瓷白的肌肤上染上绯色,薛蟠只觉全身精血冲往一处。
最原始的律动响彻整个包厢,良久后,薛蟠双腿打着颤瑟瑟发抖的跟着孙绍祖从后门离去。
“大哥,咱们真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孙绍祖一把拍到车上,“不过一个唱戏的玩意,这就将你吓破胆了?”
有人寻来,不过几两银子的事儿,若真有人不长眼,也要瞧瞧他同即将成姻亲的荣国府答不答应。
况且,他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
不过,那棋官的滋味当真……若非薛蟠这小子那一声尖叫,眼下他还能再来两回。
尤物就该如此,便是死了身子都自带暖意。
被孙绍祖一副天老大,皇帝老二,他老三模样安抚住的薛蟠彻底放下心来。
当初那姓甄的小娘们是因为晦气碰上林家与四贝勒,不然早该是他的人。
眼下一个唱戏的小戏子棋官,值当什么。
开始回味的薛蟠此时有些后悔自己竟因一场牢狱胆子也跟着变小了,那样的极品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睡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