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晋廷坚持:“钱老的茶具很好,师父们会喜欢的。”
“不用,他们的茶壶真的已经数不过来了。”
“再买一套。”裴晋廷说。
夏念安微微踮脚,贴到裴晋廷的耳际,说道:“一会儿我们回村,你就会发现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裴晋廷好奇地问。
“不用买壶的秘密。”夏念安贴着裴晋廷的耳际说。
裴晋廷瞳孔骤然一亮:“钱老他?”
“嗯哪,他是我三师父。”夏念安说。
裴晋廷心里感慨万千,难怪她不仅能鉴画还能鉴壶。
绘画与陶艺不分家,有钱老这样的师父,她艺术天分当然高。
他有种不努力就要配不上她的错觉。
“那我们去买烟酒和别的礼物。”他拉着她去看别的礼物。
挑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是满载而归,塞满了整个后备箱。
众女婿还总结了一些禁忌,送礼送双不送单啊,送礼要喜庆用红色的包装袋不要用黑色白色啊,递礼物要双手要恭敬啊,送礼要赶早,不要大晚上的送礼。当然,路途远的除外。
两个人一起去商城挑礼物。
既然要给师父们送礼物,夏念安就一边想着师父们都喜欢什么?
他们一辈子很有建树,可以说是名利双收,根本不缺钱的。所以,他们并不需要特别贵重的礼物,他们更在乎心意。
换季了,快要入冬了,给他们买棉衣好了。
于是,夏念安拉着裴晋廷去挑衣服。
“念念,你有几个师父啊?”裴晋廷又好奇地问。
要给师父们送礼物,他总要知道有多少人?最好还得知道年纪、性别和喜好啊!
夏念安笑:“现在住村里的有三个。”
她有五个师父,大师父杏林国手秦永,二师父孙氏内家拳创始人孙江离,三师父陶艺泰斗钱大富,四师父是红客,五师父著名画家邓兰茵。
四师父和五师父相对比较年轻,他们不在村里住。
五师父偶尔回村里让大师父调理身体,再跟着三师父学陶艺,四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回村的。
这是她正式拜师的五位师父,至于别的,大多算是良师益友。
“那我们礼物买五份还是三份?”裴晋廷征求夏念安的意见。
毕竟他不清楚别的师父回不回来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