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踪诡秘,定是不怀好意。
两人争执着。
临清都要摸上谢修远的屋门,身后传来动静,他手收回,向前走几步,地上躺着个小石子。
他脚踢这块石头,将其踢得老远,装作无事发生,他倒要看看隐藏在暗处的人是否会对他出手。
话说谢修远青天白日的不在家呆着,反倒在外面浪荡。
他推开眼前这扇门,闪身进入门内,装作贼眉鼠样偷偷摸摸四处张望,将门关上,倒是疑惑咋不继续警告他了。
他倒是以为自己贼眉鼠眼,在别人眼中妥妥雍容华贵的贵子,虽然迷惑不懂他要干什么。
暗处的人都起身抽剑,被身旁的人拦住,不爽的瞪对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拦他,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都要怀疑对方是敌军派来的细作。
“你知道我鼻子灵,我闻到了那人身上的香气。”
他说完见对方一脸你继续编我听着的模样。
有些无奈,继续道:“每回公子去了宫中后身上会沾染那种香味。”
“你是说他是宫里人?那又如何。”
“……”
气得他上手敲打了对方,个榆木脑袋。
“这等气度岂是平常人能有的,你动动脑子吧,别让脑袋瓜成了个摆设。”
“我要是不拦着你,你明天就是一具死尸。”
“你是指是那位。”
其脸上已经被惊得做不出任何表情,许久都回不过神。
“自然。”
见对方终于不在想着抹脖子,心累得很,这真要抹了脖子,他打个寒颤,不敢想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挪开眼看公子的屋内,这算什么事啊,求神拜佛保佑,公子屋里的东西都藏得好好的。
临清进入屋内后,翻了翻谢修远放在书桌上的书,都是些枯燥乏味的圣贤书,没什么好看的。
在这屋内转悠着,摆件都很少,显得这屋倒是空旷得很,稀疏平常没啥特别的。
他坐在靠窗的榻上休息着,白日的暖阳落在身上,眼皮子开始打颤,就这么手撑着榻上的桌子睡了过去。
他这一睡啊宫里都闹翻了,陈春也不敢大声喧张,吩咐个小太监去寻谢公子告知其陛下失踪一事。
他带着人在宫里各个角落跑,一刻也不敢停歇。
谢修远刚回家还没有进府门,就遇上了那小太监,静静地听他说完,微微点头。
天边红霞一片,人的身影都拉得许长。
他就这般不急不迫的进入府内,先前他早已收到影卫的传信,手头上的事还未办完,也就晚了许久。
走到自己的院内,一名影卫出现在他的面前。
“公子。”
“人还在?”
“在的。”
谢修远手轻挥,影卫足尖一点,继续隐藏在原处。
而他则是整理自己的仪容,轻轻推开自己的屋门,脚步声弱不可闻。
踏着落日的黄昏,一步一步走到临清的面前,驻足了很久,他才伸手轻推临清。
临清惺忪间白色的衣袍忽闪忽现,耳边飘忽悠远的声音唤回他的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