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扣押林大人,有何凭证?”
朱中迟上前言道,
“司隶大人,前晚林大人和你在清华池兰台夜宴之后,一直未归。昨天,黑骑之首班超又率人去搜查了林大人的府邸,林大人至今未归,也没有去京兆尹衙门办公。所以,我们请大人给个说法?”
“什么说法?兰台夜宴之后,我喝得大醉而归,我哪知道林大人去了哪里呢?
既然你说班超咋天去了林大人的府邸,来人……,”
下面站着的南中英立即上前抱拳听令。
“叫班超立即前来问明情况?”
南中英领命急急而去。
且说众官员本是商量好来兴师问罪,却被子墨矢口否认扣押林枫之事弄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本来想指责子墨霸道强横强占王田的不义之举等话,也没有了发泄理由,竟如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处发力。
众人面面相觑,惊诧异常,大厅内顿时议论纷纷,嘈杂之声不绝于耳。
有的交头接耳,满脸疑惑;有的皱眉摇头,暗自思忖;更有性急之人,忍不住低声抱怨,皆不知子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一会儿,班超匆匆而来,脚步急促。子墨严厉的向班超大声问道:
“班督尉,本司隶什么时候下过命令让你去搜查林大人的府邸?”
班超一听子墨怒气冲冲的发问,赶紧半跪答道,
“回大人,属下并没有去搜查林大人的府邸。”
“信口雌黄,林大人府邸的街坊邻居都可以证明你班督尉前天晚上率人去了林大人的府邸,还想狡辩吗?”
右扶枫吕凯恨恨的大声吼道,眼神中满是愤怒与质疑。
“快说,大晚上的你到林大人府上去干什么?”
子墨也怒火中烧,脸上涨得通红,身上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
“我,……我怕说岀来有损林大人的威严,我看还是不要说了吧?大人?”
班超用求助和委屈的眼神看着子墨,眼神中满是纠结。
“呵呵,我看你是做贼心虚,林大人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说的呢?”
朱中迟冷笑着质问,话语中充满了嘲讽。
“对,快说林大人怎么了?”
众官员也齐声呼吁,声音急切。
子墨也再次提高了嗓门,大吼着:
“你好大的胆子,敢背着我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再不说实话,我杀了你?”
子墨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立即要把班超就地正法一样,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杀意。
班超这才一副委屈万分的样子,缓缓说道:
“大人,前天晚上,林大人也和你一样,喝得烂醉如泥,口中不断的呼喊兰台水榭头牌相思百合姑娘的名字,大人是你命令我照顾好林大人,也是你让我叫来相思百合姑娘照顾林大人的,我和百合姑娘一起把林大人扶去了百合姑娘的闺房。”
“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安排你和百合姑娘照顾林大人的事情了呢?我想想。”
子墨故作沉思状,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大人你当时说,林大人助你收回了王田,居功至伟,今天一定要让林大人尽兴,所以,特别留下我照顾林大人。这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