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大人,下官所辖区域商贸繁荣,店铺林立,往来商贾众多。可税赋繁杂,各种名目的税收让商户苦不堪言,多有怨言,依大人之见,该如何妥善平衡这税收与商贸发展之间的关系呢?”
说罢,他微微皱眉,目光紧紧盯着子墨,眼中满是探寻之意,仿若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行者,急切渴望得到指引。
子墨微微一笑,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地说道:
“林大人,这税收之道,在于宽严相济。繁杂的税赋,固然能在短期内增加财政收入,却会极大地抑制商贸的活力。
就好比给马套上过重的枷锁,它又怎能跑得快?简化税种后,商户便能更清晰地知晓自身应缴税额,减少不必要的困扰。
推行阶梯税制,对于那些小本经营的商户给予一定扶持,既能让他们得以生存发展,又能激发市场的活力。
如此一来,商贸繁荣了,税收自然会稳步增长,这便是‘放水养鱼’之策啊。”
说罢,他目光炯炯,直视林风的眼睛,那眼神仿若智慧的灯塔,穿透迷雾,照亮前路。
林枫听后,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脸上露出钦佩之色,连连点头道:
“大人高见,下官受教了。”
心中暗自惊叹,这司隶大人果然不同凡响,三言两语便将这复杂的问题剖析得如此透彻,恰似拨云见日,心中不禁对他又多了几分敬畏。
朱中迟接着问道:
“司隶大人,下官辖区内黄河水患频发,沿岸百姓苦不堪言。
大水一来,房屋被冲垮,庄稼被淹没,无数家庭妻离子散。即便有王景大人治水,可这水患由来已久,河道淤积严重,地势复杂,治理起来谈何容易,且治水所需的人力、物力巨大,又该如何协调各方,确保治水工程顺利推进呢?”
他神色忧虑,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关切,仿若一位忧心忡忡的家长,为孩子的安危操碎了心。
子墨神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
“朱大人所言极是。治水乃国之大事,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人力方面,可在七郡之内招募壮丁,给予合理的报酬和妥善的安置,如此既能解决人手问题,又能为百姓提供生计。就像当年李太守治水,招募当地百姓,不仅解决了人力难题,还让百姓增收。
物力上,一方面朝廷会拨付专项资金,另一方面,可发动当地的豪族富商出资出力,事后给予他们一定的嘉奖和优惠政策。
至于协调各方,本司隶会设立专门的治水衙门,由治水专家王景负责统一调度指挥,确保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
说罢,他目光坚定,看向朱中迟,那眼神仿若定海神针,让人心安。
朱中迟听后,心中豁然开朗,拱手说道:
“大人思虑周全,下官惭愧。有大人这般谋划,治水大业可期啊!”
眼中满是敬佩和信任,仿若找到了主心骨,腰杆也挺直了几分。
吕凯也上前一步,恭敬问道:
“司隶大人,下官所辖之地工坊众多,匠人们手艺精湛,却因缺乏传承与创新,发展受限。
技艺传承和创新一直是难题,不知大人有何良策?”
他神色专注,认真地看着子墨,仿若求知若渴的学子,眼神中满是期待。
子墨微笑着说道:
“吕大人,这技艺传承与创新,关键在于人才。可设立工坊学堂,让经验丰富的匠师传授技艺,同时鼓励年轻匠工去学习异域的先进工艺。
对于那些在技艺上有创新突破的匠户,给予丰厚的奖励和荣誉,如此一来,既能传承技艺,又能激发创新活力。
比如江南的丝绸工坊,就是靠引入西域织法,名声大噪,生意兴隆。”
吕凯听后,不禁眼前一亮,激动地说道:
“大人此计甚妙!下官这就回去筹备,定不负大人所望!”
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期待,仿若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三人听了子墨的解答,皆是惊为天人,只是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但心中对这位司隶大人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