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抓的,他收下就是:
“行,就当你们在贿赂我这个大队长。”
“光树,要不下来插一会儿秧苗?”
“呵呵,欺负我不会是不是?”
挽起裤腿,杨光树就下田。
淤泥,没有杨光
树想象中的那么冰凉:
“嫂子,你上去屙泡尿,把凳子让给我。”
给年轻嫂子羞得满脸通红:
“杨队长,是不是春梅怀孕了,你无处发泄?”
“光树哥,你好骚啊!”
你一句,我一言。
这年代的妇女,疯起来也不得了。
杨光树一个人,可招架不住。
要是换个地方,杨光树能被一帮妇女,扒裤头。
杨光树用手袖擦了擦虚汗:
“每个年代,都有狠人。”
别人插秧苗,一个指头按一下就好。
淤泥立刻复原。
杨光树两个指头插秧。
一按,就是一个大坑。
一排排的坑,很是壮观。
“光树,你那片区域,下冰雹了吗?”
有机会嘲讽,一群人可不会放过他。
杨光树也有些尴尬,但又无力反驳:
“手指头太大,不适合插秧。”
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敷衍。
“光树,你腿上是什么?”
不少社员,一脸坏笑。
杨光树早就察觉,小腿有些发麻,酥痒。
扭头一瞅,首接爆粗口:
“我草他大爷,蚂蟥。”
三条大蚂蟥,肚子吸的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