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还有他的不少狗腿子。
肯定会有人去打小报告。
相熟几人,首接走近:
“光树哥,你把香椿树砍了干嘛?”
杨光树理所当然:“摘香椿芽。”
“卧艹,光树哥,你明年不爆肚子是不是?”
“就是,光树哥,你今年把树砍了,明年你吃个卵。”
杨光树强词夺理:“滚蛋,砍了又不是不会发芽!”
“光树哥,其实香椿芽味道一般。
刺老芽那才叫一个香。”
“是啊,光树哥,刺老芽炒腊肉。
我的个亲娘嘞!
那味道,想想都流口水。”
“刺老芽是什么东东?
真有这么香吗?”
几人这么一说,杨光树还有点稀罕。
真想弄点来尝尝。
“光树哥,你不知道刺老芽!”
几人瞅着杨光树,像看外星人一样:
“这个都不认识。”
“你们不是废话吗?
我特么才来小平大队多久?”
别说刺老芽,连好多能食用的野菜,杨光树都不认识。
“走,光树哥,我们带你去寻找。
不过,晚上得去你家喝一杯。”
杨光树家下酒菜多,喝起来才过瘾。
刺老芽,不说随处可见,但也不少。
杨光国几人,指着几棵带刺,比小孩手臂大点的树:
“光树哥,那就是刺老芽!”
“你说儿豁?
这东西能吃?
豁老子是不是?”
杨光树敢断定,这几个家伙,就是在消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