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条老咸鱼,上钩了吧?”
“行,还是您老来,脱钩的话太可惜。”
鱼竿顺手递给大爷。
王大爷,满脸欢喜的接过鱼竿。
照葫芦画瓢,慢慢转动,收线。
突然,大爷一个踉跄,差点摔进河里。
杨光树眼疾手快,拉住他:
“大爷,一条鱼而己,稳不住就松手。
您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没时间吃席。”
“给老子滚远点!”
这小子,嘴里没句好话。
见王大爷很吃力,勉强稳住不脱竿:
“大爷,要不要帮忙?”
“你小子废话咋那么多?
没事做,吃你的红薯,土豆。”
总说话,伤元气。
大爷再次怕被大鱼偷袭,拖拽入水。
淹死是小,丢脸是大。
大爷都这么说,杨光树不再管他。
老渔翁,肯定会水性。
这年代的老年人,抗冻。
掉进水里,捞出来晾干就是。
吃红薯,不可能。
杨光树运动了这么久,放了几个屁,肚子也有点饿。
作为肉食动物,无肉不欢者。
杨光树提起大爷的鱼篓子:
“哎呦,还有几条溪石斑?
这是马口?”
不顾大爷那嫌弃的眼神。
杨光树把几种鱼扔在岸边。
也不清理内脏,首接扔进炭火里烤。
一阵阵肉香飘香西面八方。
吸引来不少孩童:
“光树叔,你在干嘛呀!”
吞咽着口水,明知故问。
杨光树逗他们玩:
“烤红薯,你们要吃吗?”
一群小孩子,大眼瞪小眼。
第一次遇到睁眼说瞎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