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树急忙抛鱼饵:
“先别急,耽误你打牌,我给补偿。
!tia-n¢x+ib¢k~c¢′
每包种子,多给你20块钱。”
是客户,还诚心要买。
种子店老板语气也缓和了几分:
“要不你过了初九再来。
我今天陪客人,真的走不开。”
一个小种子店。
乌伤市又不是农业大省,每包多个20,也赚不了几个钱。
大老远的跑一趟,耽误打牌。
别人不想赚这个钱,杨光树也不再相劝。
重新找了个种子店,又拨打过去:
“老板,人在附近不?
过来开个门,买种子。”
正在打牌的种子店老板很是不耐烦:
“大哥,你刚才己经打过电话来过了!”
“呃!
打过了吗?
不是同一家店啊,也不是同一个号码。”
“都是我的店,夫妻分店。”
“卧艹,同一个老板,你换什么电话号码,害老子空欢喜一场。”
这家伙真狗,卖个种子还来这一套。
“这不是让客户有更多选择吗?
附近你也不要再找了,还有几家店,都是我家的。”
现在生意难做,不给客户多几个选择,他们不死心。
杨光树彻底无语,搞不好附近种子店,都是他七大姑八大姨家的。
“要什么种子,我来开门。”
连打了两个电话,种子店老板再推脱,有些良心不安。
“玉米,稻谷种子。
!狐?恋~文血?,埂!歆¢蕞?哙?”
数量,杨光树暂时未说。
本来第一通电话,就是想让他大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