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脑袋就是一
巴掌:
“你他娘的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敲什么门?
是你娘死了还你爹死了?”
霸道惯了,说话很没礼貌,目中无人。
小年轻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顺着他话接:
“五哥,我爹娘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快不行了!”
老五想骂一句,快不行了关我屁事。
见他都快急哭,又把话咽了回去:
“去找大夫瞅瞅,找我有啥用。”
“我哥己经去叫人,爹娘己经口吐白沫,估计无力回天。
只能请兄弟们上前,商量……”
他哽咽的说不下去,故意为之,不能再诅咒爹娘。
没辙,老五只能勉强答应:
“行,我跟你去瞅瞅。”
小青年还想去叫人,被老五拉住:
“别打扰他们休息,我跟你去就行。”
一家一个代表就差不多了,这小子,还想我全家齐上阵?
你爹是陈家老太公?
小年轻有些麻爪,就喊了一人,怎么向那煞星交代。
走一步看一步。
先交给他一人再说。
“行,那麻烦五哥了。”
陈洪祥端着一把56式,躲在窗户后面,观察着外面动静。
大半夜突然有人上门,防人之心不可无。
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么作,能活到现在,没点脑子,没点实力,早就是一堆白骨。
见两人离去,他送了一口气:
“看来是我多虑了,都是一个家族,怎么会当带路党。”
他时刻防备着被人报复。
打上别人大队,真当杨通友是泥捏的?
好歹也是一队之长,不吼两嗓子,今后怎么带队伍?
陈洪祥刚准备回去睡觉,突然听到一声闷哼。
他差点破门而出。
眼里泛着凌厉的杀气,让本来就寒冷的冬天,气温又下降了几度。
陈洪祥知道,五儿子凶多吉少。
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