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五六十岁的老人。
另一张床,一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年轻小伙。
杨光树有些麻爪:
“被抓走带路,肯定要灭口。
可是两位老人后半生咋办?”
心善,报个仇都畏手畏脚。
也是没谁了。
狠了狠心,首接把小伙子收进空间:
“无毒无丈夫,总有人要为两次事件付出代价,买单。
就你了,软柿子。”
原路返回,钻出狗洞。
本来,杨光树还想留下几百块钱。
想想还是算了。
不想过多暴露。
这年代,应该很少有独生子女。
也许其他儿女,重新建了新房。
自我洗脑,催眠,安慰一番。
杨光树心里才好受些。
找了个隐蔽地方,首接把人放出。
小伙子还在呼呼大睡。
杨光树拍了拍他的脸:
“喂,醒醒!”
小伙子一把抓住杨光树的手。
杨光树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抽回。
小伙子说起了梦话:
“嫂子,别回头,我是我哥。”
吓得杨光树迅速收回手:
“卧艹,信息量很大啊!
完了,我手脏了。”
本来抓他,有种负罪感。
对不起两位老人,无法释怀。
现在好了,这小子,也不是啥好鸟。
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