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没有粮食喂它。
爹娘养我们兄弟几个都成问题。
回到家,尽管离开了几天,但家里一点变化都没有。
也不是丁点变化都没有,屋檐下多了不少咸鱼。
不用猜,杨光树都知道是刘老根弄的。
其他兄弟,还是算了,估计有死鱼,肯定会留着加餐。
现在赚了几个钱,不再吝啬那点油。
王春梅慌慌张张的冲进屋里。
有身孕在身,还这么毛手毛脚,杨光树有些生气:
“春梅,你能不能慢点?”
“光树,我想去屋里瞅瞅。”
她想第一时间看看,家里有没有丢东西。
见杨光树脸色不渝,王春梅撒娇道:
“光树,就这一次,下次我像大家闺秀一样走路好不好?”
杨光树拿她没辙:“下不为例,否则,我打你屁屁。”
有这么多人在,给王春梅羞的。
不知道咋回事,又有几分期待。
王春梅呀王春梅,你咋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洪源几人,仰头看天。
假装没听见。
一群小孩子,则咯咯咯的傻笑。
婶子这么大了,还不听话。
关键是光树叔还要打她屁股。
老爹跟光树叔有的一拼,就喜欢欺负老娘。
半夜经常听到娘惨叫,求饶。
吓得兄妹几个像鹌鹑一样,不敢吱声。
最恨打对象的男人,我长大了一定不打女人。
一帮小兄弟,一路走来,酒醒了大半:
“杨哥,缝纫机帮你搬屋里去吗?”
“春梅,缝纫机放哪里?”
杨光树还是询问一下女主人,看她喜欢哪个位置。
“放我们房间去吧!”
放其他地方,王春梅不放心。
怕几个死丫头弄坏。
这缝纫机,宝贝的很。
黄金不用再麻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