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树不敢托大,也站起身来:
“嫂子,韩大哥,不必如此客气。
买卖嘛,有钱一起赚。”
杨光树杯中酒也是一饮而尽。
这夫妻俩,能屈能伸,前途不可限量。
夫妻俩可不会这么单纯,杨光树说啥就是啥!
昨晚的谈话,还历历在目。
许诺省城工作,都差点没拿到货。
场面话,左耳进,右耳出。
当不得真。
谁信谁傻子。
第一次打交道,两夫妻也没有过多攀谈。
过犹不及。
酒过三巡,杨光树不敢再喝:
“各位大哥,你们饶了我吧!
我等下还要回小平大队呢!”
“杨哥,这才哪到哪?”
韩长发也过来凑热闹:
“叔,昨天你没喝,今天必须补上。”
“长发,你小子可以啊!
今天还精神抖擞。”
一帮小兄弟笑的不行。
韩龙则脸黑如锅底。
人多,韩长发也有些尴尬。
不过,他脸皮厚,刀枪不入,已经到了不要脸的地步:
“叔,你不知道,昨晚被灌酒,醉到不省人事,一觉睡到自然醒。
我特么啥事也没干。”
这次,不再是杨光树一帮人,连附近几桌的亲戚,都忍俊不禁。
陈红梅端着个碗,就往屋里跑。
实在是没脸待下去。
韩龙恨不得给这混账儿子一脚踹飞。
太他娘的丢人。
我韩龙一身正气,不苟言笑。
怎么生了个二皮脸。
韩长发不以为然,叔高兴就行。
我只是说什么也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