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刘老根,恨不得杨光树现在就上位。
鱼不是很多,数量多而已。
毕竟是地笼,鱼太大也钻不进去。
刘老根像蚂蚁搬家一样,来回跑。
他先把杨光树的地笼拿回去,自己的留到最好。
要是有个闪失,杨光树少损失点不是。
等把最后一个地笼放在杨光树家院坝,天已经蒙蒙亮。
猎犬只是在不远处瞅着,从一开始就没干扰刘老根。
与主人很熟,还是往家里送东西。
猎犬们懒得搭理他,要是偷东西,就另当别论。
先咬了再说。
10个地笼搬完,刘老根也只是喘着粗气。
重是不重,就是来回折腾,跑的有点快而已。
不跑不行,放在河边,被野兽吃了,或者被人偷了咋办?
今天要去看狩猎夹,杨光树起得比较早。
王春梅还在熟睡,脸色红润,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
乡下的初冬,早上还是很冷。
杨光树披了件棉袄才出门。
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没用。
再轻都没用。
木门还是发出磨牙般嘎嘎嘎的声音。
一转身,只见刘老根全身湿漉漉的站在场坝中央。
咧着嘴傻笑。
“卧艹,老根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他娘的,就不能坑一声吗?”
“光树,对不起。”刘老根赶忙道歉。
“不用说对不起。”
看他如此卑微,杨光树不由来的一阵心疼。
“卧艹,这么多鱼?”
原来是去收地笼来,杨光树都差点忘了这东西。
刘老根一直守在地笼边上。
杨光树也是服了这刘老根。
人,怎么可以老实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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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湿透了,也不知道先回去换衣服。
也不知道,在屋檐下坐着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