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根尽管想换钱,但也不想杨光树亏本。
这玩意儿,难吃的要死不说,有时候,吃了还肚子疼。
杨光树一脑袋问号:
“难吃吗?我感觉很香啊!”
这野生木耳,香菇,炒肉不要太下饭。
刘老根也不想解释太多,每个人的口味不同,喜好不同:
“行,等有空,我就去摘。
这玩意儿,特别是雨后几天最多。”
刚才杨光树说能吃的就可以,刘老根想到了什么:
“对了光树,折耳根你要不要?”
这个东西好弄,田坎土坎到处都是。
刘老根也想偷懒。
鱼,实在是太难搞。
杨光树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折耳根就是鱼腥草。
我要这东西干啥?
我吃不来呀!
瞅着刘老根期盼的眼神,算了,给春梅吃吧!
听说吃折耳根可以消炎。
“折耳根也要,但价格不会太高,
这个我要与你提前说清楚。”
这个东西好弄,小孩子都能挖。
就算是好东西,价格也不会给太高。
太容易获取,肯定便宜。
要是放出话,一毛钱一斤。
全家老小齐上阵,一天能搞个百十斤,轻轻松松。
这特么以后哪里还有心思上工?
“没事,给多少都行。”
刘老根心里也有数,随处可见的玩意儿,能贵到哪里去?
……
夜里。
等隔壁三个孩子睡着。
小两口打了一架。
王春梅满脸潮红的脸贴在杨光树胸膛:
“光树,这都多久了,我怎么还没怀上?”
杨光树气喘吁吁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没经验啊!
我已经够勤快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