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们伤的轻吗?”
大队长怕陈洪祥老眼昏花,看不清楚:
“光国,你们几个过来!
对了,费老师,你也过来!”
陈洪祥一帮人瞅着猪头一样的几人,心里,只恨打的太轻。
瞅着费小萌,陈洪祥面带微笑,语气温和:
“费知青,小儿今天有点莽撞,
其实,他仰慕你很久了,
今天肯定是你看电影太投入,伸手拍了你一下,并不是对你耍流氓。
费知青,费老师,你说对不对?”
温和的语气,却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
尽管不怕小平大队,但怕这个知青把事情闹到公社,县城。
那小儿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费小萌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从未见过如此场面。
而且,陈洪祥尽管面带微笑,但言辞的威胁,如冰锥般刺痛,让她不寒而栗。
此刻,费小萌束手无策。
怎么办?
怎么办?
要不要妥协?
要是不低头,以后我去大平公社,会不会被报复?
瞅着身边的杨光国几人,再瞅瞅小平大队的社员们。
费小萌不再胆怯,懦弱,他们为了我,付出这么多,甚至,差点付出生命。
我不能,这么自私,这么,狼心狗肺。
费小萌与陈洪祥对视,丝毫不惧,一字一句:
“陈、浩,对、我、动、手、动、脚,耍、流、氓。”
陈洪祥,没料到,这丫头态度这么强硬。
硬的不行,来软的:
“费老师,你今年也要参加高考吧?
我们大队的几个知青,你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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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叫他们把复习资料借给你抄录。”
费小萌摇摇头,回答的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