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身份背景,他们也不敢随意得罪。
再说勾栏院也有规定,人家是花了真金买下的。
即便心里再难受,此刻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雨柱将柳玉带走。
“该死!他真的有一千金,而且还用金做床,到底是谁家的,怎得如此豪横?”有个祠堂少年满脸怒容。
柳玉很久之前他就看上了。
这次拍下梳弄,本来是想着玩完之后,直接买断带回去做妾。
本来这种花魁,梳弄加上买断,整个下来也就一千金,就算柳玉特殊,那也就多出个一两百金。
可现在光是梳弄就拍到一千金,要是直接买断的话,起码一千五六百。
这么多钱,他拿不出来。
本来大家都以为这个家伙就是个捣乱的。
谁能想到他真的能拿出一千金。
该死。
有这个想法之人不止这个一个男子。
还有个祠堂来的老头同样一脸阴沉之色。
他都快六十了,也没多少年好活。
本来想着自己还能凿的动,就买断个自己喜欢的,在有生之年好好的享受余生。
结果好不容易出现个品相才艺极佳的花魁,居然被人截胡。
真的好气。
“该死,这人到底是谁,给我查一查。”老头愤怒的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
一想到花魁柳玉等下要被人梳弄,老头心里就跟刀劈斧砍般难受。
就连娄金宝,在看何雨柱背影的时候,都很不爽。
此刻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看何雨柱的背影有好脸色。
他奶奶的,这么好的花魁,马上就要被这个狗东西糟蹋了。
虽然都看何雨柱极度不爽,可他们又没有任何办法。
而傻柱这个贱人走上二楼的时候,还回头朝众人回了个挑衅的笑容,更是一巴掌拍在柳玉屁股上。
贱人,真贱人。。。
没有理会一楼那一道道要吃人的眼神。
跟着柳玉来到勾栏院最豪华的房间。
为了让客人感觉这钱花得值,这个房间里的布置也极为到位。
一排排红烛将屋子照射得如同白昼。
床上铺的都是大红色的新被子。
桌子上还有交杯酒。
梳妆台也准备好了,牛角梳子上绑着红绳,等着拍下柳玉的客人用这个牛角梳为柳玉梳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