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知罪。”屈长风四个字说得心悦诚服。
“念你初犯,且情有可原,今日暂且记过。”
“谢殿下。”
“方泰!”
“末将在!”
“将十七禁令五十四斩榜文交一份给屈佥事。”
“末将遵命!”
片刻后,方泰拿来一份榜文,交到了屈长风手中。
“屈长风听令!”
“卑职在!”屈长风心情激动地回应了三个字。
“你等既然暂调我部,便归我季凌军节制。
当遵我军纪,按我军令行事。
我知你先前处境艰难,现将季凌军禁令榜文交于你手。
自此刻起,手下若有兵士再犯军纪损我军威,便以此榜文就地正法。
犯一人,杀一人!
犯百人,杀百人!
人杀光了,我再找吴臬台调。
吴臬台的手下都杀光了,我就找都指挥使给你调!”
屈长风热血沸腾,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
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仿佛要将过往所受委屈全部喊出一般。
“卑职屈长风!谨遵镇北大将军令!”
回想起重拾信仰的那一天,屈长风的眼神愈发坚定。
见屈长风不理会自己,吴英才的耐心再次被消磨殆尽,脸上挤出的几分笑意也转变成了恼怒。
“本臬再问你一次,柴泫在哪?”
“回臬台大人,卑职无可奉告。”
“你……”
就在吴英才犹豫要不要让手下缉拿屈长风时,柴泫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出。
“臬台大人息怒,柴泫在此。”
见到柴泫,吴英才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些。
“你来了就好,本臬让你现在就把人撤了。”
“臬台大人是否忘了,大半个月前,臬台大人已经将手下一军借调给了二皇子。
借调之期未到,我等仍算二皇子属部,自当遵从二皇子命令。
如今臬台大人的命令与二皇子命令相悖,卑职不能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