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之前与你结为道侣,那我为什么我没有完全相信你?”
谢酒问:“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更相信我的道侣。”
如果她选择一个人当自己的道侣,那么一定是因为爱。
司马离又叹了一口气,语气里满是懊丧。
“因为当时,我并没有像是如今这般,先将面具摘下来。”
那一次,他并没有选择与谢酒坦诚以待,告知谢酒他真实的身份。
谢酒后来自己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她自觉被欺骗,所以与他不告而别。
司马离在失去后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所以这一次,他率先摘下面具,选择了坦诚。
可是谢酒依旧不肯相信。
司马离觉着棘手。
这似乎是一个死局。
“啊……”谢酒明白了。
她想了想,说:“如果这次再发生这样的情况,我想,你最好与我保持一点距离,那么也许会勾起我的好奇之心。”
她笑起来,“自己查到的,对我来说,可能更可信一些。”
司马离:……
怎么还有人教人如何攻略自己的?
“所以你不认为这次能改变?”
“根据我目前已知的各种信息,如果我是被控制的,那么我不觉着会翻盘,因为……”
谢酒认真地说:“昆仑剑最近躁动不安,我必须开始十年的侍剑,剩下的时间仅有几日。”
“这几日时间不足以让我重新谋划,所以这次失败率大于成功率。”
“但是……十年之后,我会出关。”
“到时候,你便拿出来更可靠的诚意吧。”
司马离坐起身来。
他的眼睛熠熠生辉,他看着谢酒,贪婪地描绘着她的轮廓。
“好。”
深冬寒雪,破庙篝火,他们做了这样的约定。
……
司马离在破庙里,炼制了一个法器。
是一幅画。
“这是要做什么?”
“你带到舍身崖里。”
司马离说:“不出意外的话,你依旧会被洗去这次的记忆。十年后出来的你,大抵与这次出山的你一样,但是那样对我来说太不公平,所以你带着它,它会警醒你。”
谢酒无语。
她看着通天画里的各种预言。
“如果我信错了你,这幅画就是一个谎言。”
“若是真的呢?”
司马离说:“这并不影响什么,如果他们真的没有打算亲手杀你,这幅画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舍身崖里是有一个通天画。
司马离现场画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通天画,他让她抵达昆仑之后,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