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剑刺出,未息剑直接贯穿槐嚣胸口。
然而被重伤的人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谢怀荒知道他会来,他何尝又不了解谢怀荒绝对会死守在桐鸢身边呢?
谢怀荒:“加不了,这破炉子是一次性的。”
流明炉贵是有原因的,它只能使用一次,还有时间限制。
“那怎么办,等会温度低了,这个臭小鬼万一再发烧怎么办?”陈知柯嫌弃地看了眼流明炉,“你这东西一点不好用。”
一看就养不起他们家的吉祥物。
桐鸢想了几秒,默默举手:“我……可能有个办法……”
…
大概十分钟后,桐鸢和祸斗从卫生间里出来。
小黑狗明明一身黑毛,可不知道为什么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后,它毛茸茸的脸上黑中透着粉,带上了几分羞赧。
陈知柯的注意力全在桐鸢身上:“这个炉子又热了?不是说不能用了?”
桐鸢抿了下唇:“就是借用一下炉子当容器,换其他的也……也行。”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她语气略微有些迟疑。
“里面放了什么?很暖和。”杜英昭走过来感受了一下温度,不比之前的差。
桐鸢张了一下嘴,没能说出口。
谢怀荒走过来,将流明炉丢到陈知柯的手里:“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桐鸢看他。
谢怀荒给了她一个“大师兄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然后又看了眼祸斗:“洗干净了?”
祸斗忙不迭地点头,那架势生怕自己点慢了就有损清誉似的。
…
江泽泽只觉得自己睡了很长一觉。
一开始睡得并不好,噩梦连连,身体像是被滚烫的巨石压着一般,骨头都疼了。
但后来好像有一股清泉将他从头浇到脚,驱散了所有的不适,就像是回到的妈妈的怀抱。
江泽泽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鼻尖隐隐嗅到白粥的香味。
他迷迷糊糊地深吸了几口气,砸吧砸吧嘴,他又听到了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凌乱但不吵,相反带来了几分烟火气,跟着是男女压低的说话声,似乎是从遥远时空传来的,模糊中透着几分似曾相识的熟悉。
“妈妈……爸爸……”
江泽泽呢喃出声,是他们回来了吗?
这个念头猛地从脑海中闪过,江泽泽“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桐鸢正想再试试江泽泽的额头温度,突然见人坐起来来了个怼脸杀,直接吓得尖叫出来!
都吓了一跳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桐鸢的大脑已经宕机了。
面对睡着的江泽泽她可以毫无负担地照顾他,但是面对醒过来的江泽泽,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了!
然而江泽泽的反应比她更……奇怪?
小少年直愣愣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莫名其妙地开始脸红了。
他……他刚刚竟然把桐鸢当成了妈妈……
不对,还有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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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江泽泽脸色越来越红,整个人快要熟透了,桐鸢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不会是又烧了吧?”
她试探着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