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由他来亲手来拔自家爱人的寒毛,那又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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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余东羿略有些费解。
潘公不是要将他囚禁至死嘛?
怎么一顿鸟全宴过后,没几个时辰就驱着他一路将他遛来拜相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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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余东羿还觉着有诈,愣是扒拉着门扉说他不走不走。
结果,那位刚与他有过一顿鸟肉之交、陪他葬了小鸟、又与他摆了半下午龙门阵的李侍卫,忽而一转成了六亲不认的模样,拿剑比着他脖子逼他上了轿。
大闺男上轿头一遭。
上了轿,余东羿更觉得大事不妙。
中途他愣说内急,捂肚子嚎得吱呀乱叫,就差没当场在轿座里把底裤脱下来。
无法,李侍卫只能放他下来上茅厕。
如了厕,余东羿又悠哉耗了时间,细细观察了一波,看了看那些他时隔多月不曾见过的市井民生。
他们竟是在西城边,就离白虎大道不远。从这儿走到他那小破书院也就一盏茶的功夫。
余东羿笑问李侍卫:“大人,咱这是要去哪儿啊?”
李侍卫废话道:“公子到了就知道了。”
这下余东羿无法拖延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再登上轿。
没一会儿,轿稳当地落在地上,外头李侍卫喊了声到达。
掀开帘子仰头一看,余东羿乐了。
嘿,这不洒家老地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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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又是黄昏漫天红烧云,又是拜相楼,他又要再登公子阁。
时过境迁呐。
上回来这儿的余东羿,还是一个洋洋洒洒的自然人。
这回,他却成了个被某千岁捏得动弹不得的阶下囚。
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得被罩在凌霄卫眼皮子底下。
现在也是。
好好的阁楼梯子,就在那儿。
可是某李姓凌霄卫,非不让余东羿一路蹬通到顶,非得另辟蹊径。
李侍卫硬要带着余东羿潜行。
俩人先蹑手蹑脚地上了四楼,再从四楼敞阁的木栏处往上翻。
哎,人在第四层小敞阁,这一翻不就到了五楼公子阁的开阔地了吗?